李宽在楼下刷牙洗脸――这时候已经有了牙刷牙粉(当然其实这时候就是盐罢了),只是口感确实差――随后出了院子,在小道上走着,不知何时这鸡鸣之声就是响了起来,东方隐隐露出了微白的光,偶尔遇上庄园里的丫鬟或下人,叫声殿下,打个招呼。
当天上午也是没什么事,只是去农田里看了看,看看这雪消融的如何了,然后去了这格物院看了看,看看这格物院给这庄园几处配备的椅子如何了,以及是否有什么新奇物件发明制造出来的,当然,不时也是想要派人问问,自己让王平弄的那茶树弄得如何了之类的。
时间飞逝,这般不知不觉之中,这上午竟是过去了。
然后下午就是在实羡书院上课,不过这次就是好上了许多,个人的专注也是好了许多,这堂课可以说是事半功倍,不管怎样,李宽是这么认为的,至于他人的话,那就无从知晓了。反正书院也是有得李纲和牛进达二位做阵,自己也是不用担心什么,只是在和下课之后和李恪,李泰,还有长孙冲,李怀仁等聊了几句玩笑话语,就是回自己的庄园去了。
傍晚时分,夕阳染红了天气,也将半个终南山都是浸在了暖洋洋的红霞当中,从外面回来时,张凝芷遇上了兰儿,随后也知道了李宽的今日琐事,没有什么太大的事情,张凝芷也是微放下心来,接着回去处理账目事情去了。
书房之内,无什么大事,李宽要么就是多读会儿异族书籍,要么就是接着看看地图,看看大唐境况,要么就是在动笔写上几章回水浒。
也不知怎的,李宽便是觉得自己有些玩味了,要么就是在书房内倒腾,要么就是去书院教书,偶尔才是挑逗上一二张凝芷,兰儿,崔梓琪,其他的自己大抵都是有些乏味,不能这么下去呀,自己必须得给自己找点乐子,要不然会得抑郁症,可是那么自己又该找上一些什么玩乐之类的东西了呢。
太极?自己早上热身用了呀,舞剑?自己练枪不是更好吗?跳舞?逗比吧,怎么也是个王爷,大男人跳舞去,死都不干。
麻将!不是说十亿人民九亿麻吗?就它了。任何人只要沾上这东西,就离不了了,当然这也是自己玩乐的一部分。
听到李宽喊木匠,那孙木匠就是极其快地跑了过来,知道他又有新东西做出来,这楚王每次所绘制的图纸都是精妙神奇之物,这怎能叫他不激动,这可是一个见证历史的时刻,自己又是一个可以一辈子吹嘘的时刻呀。
见到孙木匠来了,李宽也是不多说,直接就是在纸片上画上条饼万东南西北中发白,最重要的是一定要把幺鸡画成孔雀,眼睛要炯炯有神,毕竟嘛,看着好看,至少没有以往那么愁心了。
没了愁心之事,李宽便又是睡了一个踏实觉,第二天起来,一如往昔,那般炼体,洗漱,吃饭,待到结束后,这孙木匠就是将那副麻将牌送来了。
一水的檀香木,特意抹去了花纹,看起来都是一个模样,孙木匠等人的手艺就是好,把幺鸡刻画的栩栩如生,李宽一翻手喊了声:“幺鸡!”
张凝芷在一边看不明白就问李宽,就是问道::“殿下,这些小木块是干什么用的?这只雀雀倒是刻得漂亮。”
“凝芷,有这东西可是好东西,有了这东西,你闲暇时也是能有的事情可以完了一二了,这是一种玩具,美妙而又神奇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