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张凝芷这话,李宽也是有苦说不出呀。王法?恐怕自己相比人家都是低上一级的了。那博艺轩的大股东就是自己的嫡母皇后长孙无垢呀,王法这东西,恐怕,她比自己更加偏向吧。
哎,椅子,摇椅被自己这嫡母皇后长孙无垢用去,现在这麻将也是,可是李宽偏偏说不出半个不字来呀。
“凝芷,这本来就是个一锤子买卖,能卖几副就卖几副,有一副剑仙给父皇,这便是早晚的事,再说了已现在经有言官看不惯麻将牌了,说什么文恬武嬉坏风气,本王可是不像不站在那个风头上,博艺轩跳出来是好事,正好替本王背黑锅,不好吗?”有些话云烨还需要给张凝芷说清楚,毕竟这麻将的事情,亦如椅子一般早晚都是要被自己父皇拿去的,这样反倒是最好的结果,他可是知道那个和自己一项过不去的御史孙昌浩也是跳出来了呀,要是自己再是露出什么大的毛病,这家伙可是不会儿放过机会,绕过自己的呀。
“可不敢说卖,殿下都是赠送,买卖那是商贾才干的事,咱家不沾那个。”虽说是干的商贾的事情,但是张凝芷还是这么劝说道。
二月的阳光照的温暖,再也一扫以往的那些阴寒之气,那狐裘等衣物便是彻底的退去了。
但是在李宽看来无聊还是那么的一如既往,日子过得无聊,说好听一点当然便是悠闲,除了去那实物羡书院上课,便是在家中跟兰儿亦或者崔梓琪,张凝芷下下五子棋,聊上一聊天,写写自己的小说,看看格物院的进程,当然偶尔练练毛笔字,看看古文书籍,虽然在娱乐性上与现代的小说无法相比,但事情所然,还是要一如既往的坚持下去的,毕竟嘛,不管自己怎么想要玩闹,自己终究是大唐的皇子,当今的楚王,自也是要看看大唐具体的形势以及周围那些虎视眈眈的国家的具体情况呀。
当然,李宽也是让彭志筠派人打听打听这武士彟家中具体情况,当然这其中最为主要的就是武媚娘的情况了,毕竟这才是自己最为主要的的关心的问题,虽说自己在心中不停的说不要太过担忧着个小姑娘,但是原史所载那惨痛的画面,以及自己现如今的身份让的他不由得这么做了。彭志筠虽是不懂,但还是照做了。
总体来说,这段时间,李宽凌乱的不行,这不仅是心理上的,更是身体上的,生活使然呀,枯燥乏味的不行呀。
啊,现在格物倒是交的有些成效了,那些人的数学也算是达到了小成级别,木匠技艺也还算是不错,这作物培养倒也是学了个粗略大概。这也算是自己这实羡书院创办以来的成就吧,总算是证明了自己这些日子没有白费,没有空号光阴,至少给了自己父皇看了个苗头,不至于说自己这格物学毫无用处。
缓缓这时间竟是已然过了午时,吃过午饭之后,换了身衣物,李宽便是上山去实羡书院去了。
李纲和三位须发花白的老者在日头底下喝茶,不时吟哦有声,貌似悠闲,只是书院里不时传出杀猪一般的惨叫,就有些煞风景。
哎,自己身份摆在这又是院长,这几人当即也是朝着自己行了一礼,当然对于这些有得礼貌的人物,李宽也不是不讲道理的,当即也是给的四人还了一礼。
“老夫不知殿下恪物学讲什么,如果是算学,殿下也堪称一代名家,刘老儿人前人后的夸赞想来也差不到哪去,如果每天的饭食都如今日午间这般,老夫就算在这终南山教一辈子八流学生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