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4口人来到殷老太太的院子,只见大房和二房的人全都聚集在一起了,他们三房依旧是最后一个到的。
宋晴不由暗暗冷笑。
每次参加家庭聚会,大房和二房的人都先聚在一块,和殷老太太也不知道商量好了什么事情,总是最后才把他们三房叫去。
每次这个时候,他们三房的人就好像羊入虎口一般,等着待宰。
“母亲,不知把我们三房叫来所为何事呢?”宋晴公公心思并没有宋晴的细腻,观察的也没有这么仔细,还以为这次到来能得一老太太的赞赏,于是满面笑容的冲她打着招呼。
谁知殷老太太却冷哼了一声,斜了宋晴公公一眼:“好你个不孝子!竟然能把游手医圣请来给你们殷家三房当坐堂大夫,却不让他来跟我这个老太婆看一下痼疾,我看你还真是没想过我这个母亲!”
宋晴公公闻言,顿时愣了一下,连忙紧张的解释道:“不是这样的母亲,这游手医圣才刚到我们医馆,而且心高气傲,我们也不好一开始就对他那么多要求,等熟悉了一些,我们自然是要让他过来给母亲您诊治一番的!”
“哼!”殷老太太冷哼一声:“你最好能够做到,不然我这些年也是白养了你这个儿子!”
见殷老太太没有再继续追究,宋晴公公这才捏了一把冷汗。
谁知,汗水还没有擦干,却听见殷老太太又继续不满的开口:“你们三房也是殷家的人,既然请了游手医圣到医馆坐堂这么大的事情,为何也不跟我说一声?游手医圣是什么人物?岂是你们随随便便就能安排的?就让他在你们殷家三房当做堂大夫,不觉得太浪费人才了吗?若是拿到我们殷英家的总医馆去,岂不是能创造更大的财富,这个道理你们难道不懂?”
“呃,这个……”宋晴公公扫了一眼宋晴,这才小心翼翼的回答殷老太太的话:“母亲,这游手医圣是我们的儿媳妇儿请来的,这个我们也不好做主啊!”
殷老太太轻蔑地扫了一眼宋晴,冷声道:“她既然是你的儿媳妇,自然也就是你们殷家三房的人,难道你就那么窝囊,一点还做不了主吗?”
宋晴闻,言忍不住上前一步对殷老太太说道:“奶奶,实不相瞒,那游手医圣,只是来我们应家三房做助手的,并不是要给我们家做专职的大夫。”
没等殷老太太说话,旁边的大伯忍不住开口插话:“都把他请到医馆给人家看病了,这还不是专职大夫啊?况且你说的助手可比坐堂大夫待遇差多了,有这么好的资源,你们竟然如此暴殄天物,还真是不懂得利用!要是放到我们总医馆那里,我们定然会好好的发挥游手医圣的名气和优势,让我们殷家医馆发扬光大。可不像你们三房这样藏着掖着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人才!”
二房的人也不甘寂寞的上前讨伐:“就是!这么好的资源,若是放在总医馆里,惠及殷家所有人,可是若只是放在你们三房,也就你们三房获利,我们殷家也没什么进步,你们这是自私自利!”
宋晴看着大伯二伯,只见他们面上浮现着贪婪的光,嘴巴上说的义正言辞,实际上都想把好处分到他们身上去。
看样子,殷老太太之所以会突然把他们叫来这般兴师问罪,恐怕是这大房二房又跟老太太说了什么煽风点火的话。
于是,宋晴不由冷笑起来,直盯着大伯殷勤:“大伯,我们之前的约定你还没忘了吧,之前说过我若是能够把白手医圣请来给殷俊治疗脑病,你们大房和二房的人就会把一半的产业给我们三房,如今我们三房已经把游手医圣请来了,你们的财产一半是不是该做一下交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