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周宓当小孩子的时候,还要因为饭菜不喜欢哭闹呢。
“殿下若是因那样的道理就打算不要我了,那可太叫我伤心了。”周宓说道。
周宓不光伤心,她还觉得李粟的想法实在是与众不同,少见得很。
李粟那样的想法,不过一闪而过,他道:“是,三娘说的都对,是我一时糊涂,钻牛角尖了。”
“那殿下,日后还会这样想吗?”周宓又问。
李粟当即说道:“不会,我绝不会再有这样的想法,三娘和我,是前世今生的姻缘,日后生生世世也要在一起的。”
心上人的甜言蜜语,堪比能令人起死回生的良药。
压在周宓心头的东西稍稍轻省了一些,周宓去握住李粟的手:“我也想和殿下生生世世都在一起,今日也是我不对,明明殿下是为我心忧,为我忙碌,我却误会了殿下的好意,真是不应该,殿下该罚我。”
该认错的时候,就要认错。
不能因为李粟纵容,她就失了分寸,周宓不会那样。
李粟闻言笑得温柔,这笑容若是叫与他共事的人瞧见,怕是要怀疑这到底是不是李粟。
他道:“错的都是我,三娘不会错。”
周宓道:“殿下要是这么说,那我可是要罚你的。”
“那你怎么罚?”
李粟伸手在周宓的耳垂上拨弄,按理说小姑娘们都是年纪小的时候要在耳朵上扎眼,但周宓没有,她耳垂圆鼓鼓的,捏起来很舒服。
周宓道:“我还没有想好。”
李粟又笑起来,这一回笑得叫人很看不懂,他道:“三娘好好想,新婚夜的时候同我说,三娘想罚什么,我都认罚,咱们不着急。”
周宓说了声“好”,正好侍卫过来说话。
周宓便和他一起过去,看看现在查的如何了。
这案子不是一两句话就能够查清楚的,船上的人也留了许久,能问的都问清楚了。
最后留下相关的人,其余都让各家领走了。
周峋和带着大侄儿周敦来接女儿回家。
结果周峋还没见到女儿,先见到了赵阁老。
周峋瞧见他,真是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赵家真是没本事,连个和李粟年纪相仿的女儿都生不出来,生不出来就算了,还折腾出来一个假的。
你有本事折腾出来个假的,你好好瞒着啊,为何要闹得人尽皆知!
无能!
真是太无能了!
无能就算了,连儿女都教不好,人说富不过三代,赵家当官也当不到第三代吗?
赵阁老也瞧见了周峋。
平时两个人几乎是没有机会见面的,但今日不同。
周峋道:“赵阁老,您平日也该少在朝堂翻云覆雨,有空好好教导教导家中儿女,叫他们知道知道,什么叫杀人偿命。”
今日这事,关乎他爱女的性命,周峋得和他好好说道说道。
赵阁老倒是很冷静,并没有因为周峋的话生气。
他道:“周大人,我那个姑娘可没有这么大的本事,你在这里和我说是没用的。”
周峋只是以为赵氏女跋扈,没想到还有别的内情。
赵阁老又道:“赵家绝不会姑息有罪之人,周大人放心吧。”
这个姑娘索性是已经养废了,还不如用她,挽回赵家一点名声。
周宓听说父兄过来,和李粟道别,准备先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