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忆军话音刚落,王海在一旁说道:“刘叔你可别小看了我这位兄弟,他虽然年纪轻轻,但道行可不浅,从小就精通阴阳风水,大学刚一毕业,他就在城里开了一家风水铺子,你去打听打听就知道,七宝斋,名头响着呢!”
王海夸得我有些不好意思,正想解释,谁知刘忆军一听七宝斋,脸上却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他看着我问道:“七宝斋就是你开的?”
我倒是没想到刘忆军居然知道七宝斋,点了点头,说:“是我和我师弟一块开的。”
刘忆军不禁点头赞道:“七宝斋我是久有耳闻,朋友跟我说,七宝斋的先生不但能够看风识水,驱邪化灾的水平更是一流,比云麓宫的道士还要厉害三分,我是早就想登门拜访,没想到今日居然在自个儿家里幸会。”
“呵呵,刘总高抬我了,其实我也就是靠着师门所传混口饭吃而已,何况风水玄学这东西也难登大雅之堂。”
“小莫兄弟谦虚了,年纪轻轻,不但有真本事,而且还如此谦虚,难得!真是难得!”刘忆军夸赞了我几句,忽然话锋一转:“小莫兄弟,既然你说铜铃是你师门所传之物,莫非你这次来,便是想把铜铃给要回去?”
没等我开口,一旁的文青山忙说:“刘总,咱可不敢说要,我们这次来,是想买您手里的那枚铜铃,您只管开个价。”
刘忆军笑着说:“呵呵,既然我都没弄清楚这枚铜铃的真正来历,又怎么好乱开价呢!”
我听他话里的意思,似乎是不想将铜铃卖给我,顿时便急了,忙说:“刘总,这枚铜铃真是我师门所传之物,对我来说十分重要,您就开个价吧!”
王海也在一旁帮腔道:“刘叔,莫石宇可是我最好的哥们!不就是一件古董嘛,这玩意留着又不能吃,你就卖给他吧。”
刘忆军笑了笑,并没有明确表示究竟是卖还是不卖,他站起身来,对我们说道:“你们先在这儿等等!我去去就来。”
说完,他立刻转身,朝着里屋走去。
我心里愈加没底了,转头小声冲王海问道:“海子,你说刘总到底会不会把铜铃卖给我呢?”
王海说:“放心吧!刘叔为人不小气,不过就是一件古玩而已,他留着也没多大用处,既然是你的东西,他肯定会卖给你的!再说了,我都亲自陪你来了,他这点面子还是会给的。”
听王海这么一说,我心里稍稍放心了些许。
过了没一会儿,刘忆军捧着一个约摸巴掌大小、呈暗红色的木匣子从里屋走了出来。他将红木匣子摆在了我们面前的茶几上。
王海不解地问道:“刘叔,你这是干嘛?”
刘忆军二话没说,当着我们几个的面将红木匣子打开了来,我定眼一瞧,木匣内摆放着的,正是一枚暗青色的铜铃。
刘忆军笑着对我说:“小莫兄弟,你先看看,确定一下这枚铜铃究竟是不是你师门传下来的镇门之宝。”
我伸出手,将那枚铜铃小心翼翼地从木匣之中取了出来,捧在手里仔细端详了一番,又将我那枚铜铃与之进行了一番对比,果然是无论大小、材质,还是铃声上所刻的图案,几乎都是一模一样。不过,我再仔细查看了一番,发现铜铃内部所刻的图符有所不同,似乎象征着不同的含义。
我正看得仔细,刘忆军在一旁问道:“怎么样?小莫兄弟看出来了吗?”
我立刻点了点头,说:“这正是我师门所传的五枚铜铃其中之一!刘总,您就开个价,把它买给我吧!”
谁知刘忆军却摆了摆手,说:“既然是这么重要的东西,我可不能卖!”
他的话让我们所有人都吃了一惊,王海立刻脸色一沉,说道:“刘叔,你这是在逗我们玩呢!”
刘忆军仰头笑道:“哈哈!我当然不能卖了!首先,我并不知道这件东西究竟值多少钱,就算我想卖也开不出价。其次,这件东西既然是小莫兄弟师门所传之物,我又怎么有资格把它卖了呢,即便要处理,自然也得由小莫兄弟自行处理才对!”
我一时听得云里雾里,疑惑地问道:“刘总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文青山在一旁笑着说:“呵呵,刘总的意思是,把这铜铃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