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青山点了点头,继续说:“旱魃在咬了石宇之后,变得极其痛苦,我估计,是石宇体内有什么东西,刚好能够克制住他。”
“我哥肚子里有能够克制旱魃的东西?文老板,你是在开玩笑吧!”贱贱完全不敢相信。
文青山笑了笑,说:“我没开玩笑,刚才我可是亲眼所见。”
“你……你看错了吧,我哥他怎么可能……”贱贱扭头看着我,惊得说不出话来。
文青山轻咳了几声,说:“你不必惊讶,石宇是狩魔人,他体内的血液异于常人,既然能够与龙牙相融,能够克制旱魃也不足为奇。”
“等等!你说什么!哥的血液能够与那颗龙牙相融!?”贱贱愈加吃惊了,他只知道那颗龙牙是鬼眼陈送给我的,却并不知道鬼眼陈为何会将其送给我。
贱贱转头看着我,问道:“哥,究竟啥情况?”
我轻描淡写地回答说:“鬼眼陈说狩魔人的体内都流淌着龙族血脉,所以狩魔人的血液能够与龙牙相融,没什么好奇怪的!”
听我这么一说,贱贱顿时来了精神:“照这么说,哥你还真有可能就是旱魃的克星呢!”
我苦笑道:“要真是克星的话,我能差点被他咬死吗!”
贱贱笑着说:“呵呵,这不是还没死嘛!说真心话,也幸好是哥你被他咬了,要是换做我,只怕早就已经被吸干了。”
看着贱贱那副幸灾乐祸的模样,我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当时他们全都睡着了,为了守护他们,我也不会遭咬。我没好气地说道:“臭小子!别废话了,赶紧开车回家吧,没看我和文老板都身受重创呢!”
回到家里的时候,牛胖子因为担心我们的安危所以还没睡,他见文青山受了伤,立刻抱来了那个装药的木匣子。
文青山是被伤到了内气,原本我还担心可能一时半会好不了,不过他在服用了气理丹,又自行调理了一番气息之后,元气恢复了不少,原本苍白的脸上总算有了些许血色。
到第二天,他基本就能下床活动了,而我因为惊人的愈合能力,脖子上的伤口也已经没什么大碍。
因为惦记着对付旱魃的事,文青山的伤势稍微好转一些,便立刻把自己关进了书房,一方面,他想看看能否从一些古典野史中找到对付旱魃的方法,另一方面,昨晚那旱魃自称是乾隆御赐的三品带刀护卫陈忠浩,文青山认为,以他这样的显赫身份,史书中应该会有相应记载。所以他想先查查陈忠浩的生平,以弄清楚他为何会被葬在湘沙,又怎么会变成了旱魃。弄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不定也能找到对付他的办法。
我对陈忠浩的生平并没有多大兴趣,但对他变成旱魃一事却觉得有些纳闷,因为一般来说,人死之后,即使是在条件成熟的情况下,变成传说中的旱魃恐怕至少也得上千年时间,而陈忠浩卒于乾陵年间,距今不到三百年,却已经变成了旱魃,这实在是有点不合常理。
我思前想后,觉得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跟旱魃所葬的古墓有关。古墓里究竟会有什么?是能够改变阴阳的风水局?还是藏着什么至邪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