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喜不给黑衣人近身的机会,将事先准备好的树枝当暗器丢向黑衣人。
他出手太快,黑衣人根本没闪躲的机会,胳膊、大腿、脸上便出现了一道道带血口子。
见状,黑衣人纷纷后退,不敢轻易上前。
王二喜一双敏锐的眸子紧紧盯着他们,发现他们想跑,他再次扔出树枝打中他们的穴位。
这些不能动弹的黑衣人顺着房顶滚下,跌落在院内。
最后只剩下那个手里还拿着东西的黑衣人,还稳稳站在房顶上。
黑衣人看出王二喜很难对付,便出声求饶,“这位大侠,我们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
王二喜并未理会黑衣人,倏然冲上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走了黑衣人手中的酒坛,将黑衣人点在原处。
酒?
上下打量黑衣人一眼,他从这个黑衣人怀里找出了一根火捻子。
他一手拿着酒坛子,一手抓着黑衣人跳入院内。
看了一眼被点穴的黑衣人,他将他们全部用绳子捆起来,随即质问到那个拿着酒坛子的黑衣人,“谁让你们来的?”
黑衣人不说话。
“不说我也能猜到,是郝峰。”
黑衣人满脸震惊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你说的啊。”他本来不还确定是郝峰,但黑衣人的话让他肯定了内心的猜测。
“大侠,我们只是拿钱财替人消灾,你要怪也只能怪那郝峰啊。”
“等明日一过,你们跟我上衙门,出堂作证。”
“大侠不可啊,我们这行也有我们这行的规矩,我们不能……”
“不能?那我现在就杀了你们,你们现在这副样子,还带着火种半夜私闯民宅,你们知道是什么罪吗?”
这些黑衣人被唬住了,不敢出声。
王二喜冷冷看了他们一眼,再次出声:“现在你们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跟我上公堂作证,要么就等死吧!”
“我们……”
黑衣人们互相看了彼此一眼,说不出话来。
最终黑衣人还是妥协了。
比起钱来,命才是最重要的。
…
谢眠睡得十分安稳,等醒来后,见天已经大亮了,赶紧叫醒谢丫丫,带着她下楼。
当看到后院绑着几个黑衣人,又看到王二喜眼底的乌青,她心疼走向王二喜。
“相公,你不会一夜没睡吧?”
“这批菜安然无恙,比什么都重要。”
谢眠嘟了嘟小嘴,一脸歉疚,自己睡得安稳,让王二喜守了一晚上菜,还顺带抓了贼。
王二喜捏了捏谢眠的鼻尖,一脸宠溺道:“好了,赶紧去卖菜吧!今天是至关重要的一天,等你忙完了好好补偿我。”
王二喜的话,她秒懂。
这个人一本正经说着不正经的话。
谢眠扫了几个被捆着的黑衣人一眼,开始让小二们把后院的折耳根搬到酒楼门口,摆上一个摊子。
她还在菜摊子旁立了一个招牌,上面介绍了鱼腥草的多种食用方法。
刚布置好一切,就有人来了。
不多时,小小的菜摊便被人群围得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