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是你带走了林小姐?”
王二喜笑而不语,故意在阿衍面前卖了一个关子。
“渊王竟会干出这等卑鄙无耻的事来,简直辱没了你在大兴的美名。”阿衍冷嘲热讽说。
“美名?”王二喜自嘲笑笑,美名和谢眠比起来,谢眠才是最重要的。
“你到底说不说?”
阿衍不说话。
“你不说,我也有办法查清,等天亮了一切就自有分晓了。”
“你要做什么?”阿衍紧张追问。
“你猜?”
知道从阿衍嘴里也问不出什么来了,王二喜便将阿衍打晕带回了家,关在柴房里。
天一亮开,孙叔的驴车就停在恒记门口。
黄大夫从驴车上下来,径直进入恒记。
王二喜早已在门口等候多时,见黄大夫来了,立即恭敬迎上去,“黄大夫,您来了,赶紧里面请。”
黄大夫嗯了一声,跟着王二喜来到了后院,二人一边走,王二喜将谢眠和林霜的事大致跟黄大夫说了说,让黄大夫心里有个底。
林霜刚起床,走出房间就看到王二喜和黄大夫,坐在正厅里。
看到林霜,王二喜笑着介绍道:“林姑娘,这位便是我昨日跟你提起过的黄大夫,他今日特意来给你瞧病。”
“有劳黄大夫了。”
黄大夫笑笑,“姑娘客气了。”
林霜搬来一把椅子,坐在黄大夫跟前,把手伸出去。
黄大夫食指和中指轻轻搭在林霜手腕上,开始诊脉。
片刻,黄大夫收回手,抬眼看向她的面纱,“可否请姑娘解开面纱,老夫替你看看脸上的伤痕。”
“好。”
话音落,林霜解开面纱,露出脸上大火留下的伤痕,以及满脸的红斑。
黄大夫不愧是大夫,即使见到林霜这一张不堪入目的脸,面上也并未流露出丝毫惧色,认真给林霜检查面部。
半晌,黄大夫收回手,面色凝重转头看向王二喜。
王二喜看出黄大夫有话想对自己说,便打算支开林霜,“林姑娘,丫丫还没起床,还劳烦姑娘帮我喊一声。”
林霜也不是傻子,听出了王二喜话里的真实含义。
“黄大夫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了?您不用瞒着我,我能承受得住。”
黄大夫欲言又止看向林霜,想了想,悠悠开口:“姑娘,你脸上的伤痕并未无药可医,只是你的体内有一种很奇怪的毒,这种毒一日不解,你的脸便一日不能复原。”
“毒?”林霜满脸疑惑看着黄大夫,“我中了何毒?”
黄大夫面上浮现一抹为难,最终还是叹息着摇头。
“这种毒尤为特殊,老夫还真是未曾见过。”
闻言,林霜泄了气,耷拉着双肩,低垂着头,不愿让他们看到自己的难过。
沉思片刻,林霜一扫脸上的难过,笑着站起来,“没关系,我早就知道自己很难好起来,还是要感谢黄大夫专程为我跑一趟,也谢谢王老板的关心。”
黄大夫悠悠叹息一声,王二喜的脸色也不太好,二人都没说话。
“那我先去看丫丫了,你们慢聊。”
话音落,林霜径直往谢丫丫房间走去。
转身的瞬间,她系上面纱,将满脸的失落掩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