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发达了,我一直相信科学,但我的确去了那个你们未知的世界,呆了整整的21年了,21年了…
事情发生在1976盛夏。
北京某特种部队××办公室。
一名军官正在点名:"肖翠兰"
"到 "
“ 王荣平"
"到"
"接到上级领导命令,派你二人带一支小分队到河南安阳去执行任务,此次任务为"护宝行动"。
“是”
王荣平和肖翠兰齐齐答道。
军官继续读着老黑板上的的字:
“……河南省安阳市殷墟都小屯村 ,发现商朝大墓,由考古专家郑振香女士和考古学家陈志达先生主持挖掘。
从三月开挖以来,并无收获,原派去护宝的部队于一月前已撒回,但两位专家仍执着组织挖掘。
于昨日半夜加急电报称已发现大量商朝皇室陪葬品 ,价值不可估量,近期河南一带盗墓贼猖獗,为测安全,上级领导经研究决定,让我XⅩ特种部派一支小分队配合当地公安联合守护。“
军官读完黑板上的字,望着肖翠兰和王荣平语重心长的道:”你两人的事我已知道,我已替肖副队长打了调令,等这次护宝任务完成,肖副队长就调去别的单位,过两个月,你俩就可以打报告,申请领结婚证了!”
王荣平和肖翠兰听了这个好消息,喜上眉梢,互相对望一眼,相视一笑,马上一本正经的大声回答道:
”多谢领导,保证完成任务!“
河南安阳商朝古墓挖掘现场,方圆二里已布了防线,看挖墓的百姓明明在防线外啥都看不见,却也图热闹,常有人前来站上 一会,你来我往如集市一般热闹,肖翠兰,王荣平等人已来了五天,十几人的小分队盯这么宽的地方,几人换上和当地公安一样的衣服,四处巡逻,观察。
此时天已断黑,今日的挖掘工作早就结束了,肖翠兰如往常一样,与王荣平交接班之前,要到收集墓地古物的帐篷来查看一下才放心。
感觉今晚的气氛有些诡异,风吹落叶沙沙作响,四处的蛐蛐声 ,叫得人心慌 ,已是盛夏七月了,居然觉得这风有些不同寻常的刺骨 。
肖翠兰刚到帐篷前,看守帐篷的卫兵立即向她敬了军礼,她回礼问:"有没有发现可疑的人?″
一卫兵答:"报告肖队长,没有发现可疑的情况"
"嗯,小心点"肖翠叮嘱道,正要离开,忽觉耳后方一个什么东西飞过去了,直觉敏锐的她立即问道:"什么人在那里?"
听到声音,周围的同志立即声援:"大家仔细察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
仅十几秒就有几处人回到:"这边没人…"
肖翠兰正怀疑自己:"难道是我听错了?"
进帐篷查看的人出来 ,惊慌的道:"不好了队长,今日郑教授刚送进来的‘司母辛小鼎’不见了"
"什么?那鼎长什么样子?多大?"肖翠兰急得不行。
那卫兵组织了好几秒的语言才道:"有小条凳那么高,像个马槽,不过,左右两边各有一只耳,四条腿有兽纹…啊,与里面的大鼎一模一样,您去看看就知道了!"
卫兵还没说完,肖翠兰已朝帐篷里走去,看了司母辛大鼎一眼后,就朝着刚才黑影跃过的方向追了过去。
追出防线二里地,终于听到了打斗声,刚才黑影跃过墓地开釆防护线时,被肖翠兰带来的暗哨时卫国抓个正着,只是这时卫国武力值差些,手铐没来得及拿出来就被这盗宝贼人反制了,盗宝贼用枪一路逼着他过来,走了半里地时,时卫国才得脱手,一路扭打到此地……
肖翠兰一到,二话不说就参战,肖翠兰招招攻盗宝贼下盘,时卫国借机攻向盗宝贼侧身,盗宝贼只好弃鼎抽身。
此鼎乃青铜所铸,有些份量,盗宝贼能抱着它战斗这么久实属不易。丢掉司母辛小鼎轻松上阵的傅说,剑法如灵蛇游走,时卫国与肖翠兰联手也占不到一点上风,三人围着古鼎 转战。
肖翠兰怕盗宝贼的剑损伤了古鼎,总想把他诱过去一点再打,可盗宝贼就向看穿她一样,从攻人改成攻鼎,气得肖翠兰大骂:"卑鄙无耻! "
盗宝贼轻笑:"二人打我一人,谁更无耻?"
时卫国气笑:"和一个贼讲什么道理?"
肖翠兰自嘲一下道:"也是!"
盗宝贼听着生气,攻式更猛了些,肖翠兰为护古鼎,手背被盗宝贼的剑尖扫过,肖翠兰受剑伤的手,血滴得到处都是,这古鼎上也掉了不少,只是几人专心应战,无人注意到此时古鼎里发出一丝幽蓝色的光芒。
盗宝贼不服气的说:什么贼,老子八岁就混盗墓界了,先付钱再说话,所以叫傅说,圈里也微有薄名了,就你们俩这点本事,还有一个是姑娘,能抓住我傅盗侠,真是…笑话!”
时卫国哼了一声道:"废话还挺多,队长,拨枪!"
废话没有,时卫国与肖翠兰默契的往外翻滚了一圈,趁机拔出了腰间的配枪瞄准傅说。
傅说都气笑了:"看这一丝星月之光,你俩的眼晴自带红外线?能打得准老子?"
"手底下见真章!”
肖翠兰与时卫国对看了一眼,同时开枪。
傅说一个驴打滚 ,躲过了攻击,操起地上的古鼎作盾使用。
肖翠兰与时卫国有所顾忌,再不敢开枪,但刚才的枪声已引起前来支援的王荣平等人的注意,此时已从这个方向搜寻过来 。
傅说知道大事不好,丢出了大盗专用的牵引索,利爪抓住了远处田干上的一颗大树,肖翠兰两人还没闹明白呢,他就连人带鼎的消失了,只留下一段越来越小的声音:"还真开枪啊,算你个老娘们 够狠! "
傅说自以为得逞,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远处赶来的王荣平抱的可是狙击枪 ,那瞄准器可不分白天黑夜 ,只听“砰”的一声枪响 ,傅说像断线的风筝一样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