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摸摸胸口,主子果然什么都不知道,但主子有可能猜到了,她羞红了脸,给辛到上一杯水道:“主子喝水,祝主子明日旗开得胜 !”
众人听见笑声都望了过来,有士兵感叹:“大祭司真乃神女也,美而不妖,清雅脱俗 ,不知何人可以降服! ”
有人回道:“你我这种身份,岂莫探讨,如被大祭司听了去,恐舌头不保!”
众人心中一紧,赶紧聊上别的话题,明明都在一处,但这身份之别,也是云泥之别!
是啊,身份之别也是云泥之别,辛何尝不是这样想,来了一月了,连个能说话聊天的人都没有,与邢开个玩笑,还把她吓得半死,唉……
夜深风渐凉,火堆也燃尽,三三两两的吾族勇士背靠着背,也都睡了过去,这地方倒是一路平坦,不知道是现代的那个方,倒像是北方,辛醒醒睡睡的,终于熬到了天亮,胡乱擦了一把脸 ,又开始整顿队伍。
“报,大祭司,凤都的人过来了,离此地不足五里了!”
昨夜辛派出去的探子,居然现在才来回报,速度不行啊!
“什么?五里地,那以你的脚程,敌人不是很快就到了?你这个浓包,有多少人?谁带的头?”辛急得跳脚,昨夜少句嘴让人骑一匹战马前去接应。
“回大祭司,凤都的小王子星云,看队伍好长,少说也有八百人!”
八百人,这可是一挑四的活呀,辛皱着眉头 看了一眼那个探子,也是对这些人都不是很了解,此仗过后,得好好的训练一支奇兵才行,辛正发愁,好死不死的,那探子还问了一句:“请问大祭司,浓包是什么?”这个他回答不出。
辛愤恨的瞅了他一眼道:“夸汝送信急时,让汝赶紧下去歇着!”
那人有点不信的点了一下头,果然去歇着了。
辛真是恨铁不成钢,但此时她需要做的是 鼓舞士气。
辛提足中气的吆喝 起来:“兄弟们,凤族侵我土地,欺我百姓,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可是敌强我弱,马上就是一场血战,兄弟们怕不怕?”
堂堂男子汉们,又怎的会在一个小姑娘面前胆怯呢:“不怕,不怕,不怕!”
吾族男子们舞动着手里的刀杈棍捧,歇斯底里的喊着不怕,这气势让人热血沸腾,充满战意!
辛做了个禁声的手势,继续道:“好!觉得自己武力在翔之上的勇士站出来!”
两百多人里立马出来三十几人,辛看了看道:“你们是好样的,自成一队,一会儿你们听我口令,负责近身搏杀,由你负责带队,你叫什么名字?”
辛选了个二十多岁的勇士,看起来像胸有丘壑的人,临时派选,只能靠平时的眼光了。
勇士回道:“回大祭司,奴才叫路芽,是大祭司的随身士卫,最近大祭司没有叫路芽,大概不记得路芽了!”路芽言语中有些幽怨 。
辛有些惊讶,路芽居然是自己的侍卫长,他怎么一点印象没有,即招手让邢来解释一下。
邢悄悄给辛附耳道:“回主子,路芽为人忠勇,武力非凡,但对主子太过于热情,被老主人(前人大祭司)嫌弃,上次路遇大虫,路芽护主不利,被老主人打了五十板,扔去杂物房养伤去了,这伤刚好,就回来,但不敢近身侍奉,因主人还没免罪于他!”
原来如此,辛抬眼过去道:“路芽,好好立功,本祭司没有忘记你!”
“是!”
路芽好一番高兴,去指挥这三十三个人排队了,他本就是大祭司的领头侍卫,因此没有人反对他。
辛又道:“觉得自己马术还可以武力却不行的,出来三个人!”
勇士们都很自觉,立即又出来十几个,辛随手点了三个人道:“你们三人骑马,一会儿,我们在前方血战 ,你们便在后面呐喊,给前方将士助威,把那兄弟扛的图腾摇圆一点,再在马尾上绑上几条树枝。”
“是,得令”,三人不明白是何道理,但亦不敢反抗,仅回了句得令。
辛又派了二个铜锣手和两个会口技 的与三人组成一小组,让他们牵着马去了丛林后面的斜坡,命令他们,一会儿绕着这土丘跑,声势越浩大越 好!
按排好几人,辛又道:"剩下的兄弟听我指令,我们兵分两路,马上退到两边丛林 ,邢带一队去左边,剩下的跟我到右边,弓箭手准 备,拌马索准备,听到我的命令再放箭,不许提前打草惊蛇,各就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