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子昭无耐的叹了口气!
众人在辛的指挥下,大部队浩浩荡荡的进了城,由于是星云和傅说带的头,又看抓了那么多外族人马,城门的士兵不防有诈 ,这才把人放进去,没想到刚把人放进去 ,脖子上就被人架上了刀剑,等老城主贝玉得到信时,辛巳带人冲进城主府,再有什么动作,也为时已晚 !
贝玉气得当场吐了血,他这个败家儿子,他就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看着儿子亲自带人上殿,他气得说不出话,只能用食指指着:“…你…”
话没说完,就在扶着他的两个奴才手里晕了过去。
老城主贝玉还以为晕过去就没事了,看儿子活动自由,应该会保他的,先假晕一会儿以图后计,随知道人算不如天儿算,星云急得大喊:“父王,父王……”
傅说上前道:“星云你让开,看本将军帮你把父王救回来!”
装晕,这招他傅说八岁时就用过了。
傅说上前,修长的大拇指指甲掐了一下人中,这个贝玉还可以忍受,傅说又从腰上的剑柄上抽出来一根细银针,这是他开锁用的,晕了吗?插食指的甲井穴就好了,傅说还没插呢,只是在这里念叨,倒是星云在一旁急喊:“傅将军,你确定要把这么长一根针扎进我父王的指甲里?”
“对呀,这叫疼痛疗法, 你父不痛,怎么醒啊 ?”傅说一本正经的无说八道 。
辛在一旁抿嘴笑,她早就看出了老城主的把戏,只是,有人出头,她就顺手推舟了,看星云这那儿紧张得要死,调笑道:“老城主,你再不醒,傅将军可就扎下去了,要是再扎不醒,你儿子的头可就没了!”
辛也不似开玩笑,话从调笑逐渐变得冰冷 ,星云觉得脖子上凉凉的,吓得大喊:“哎, 女魔头 你真的要杀我 呀,你这是卸磨杀驴 呀?”
辛凉凉的道:“留着你是为了威协老城主,老城主都被你气死了,你也没什么价值了!”
这时,傅说正好一针扎下去,老城主贝玉是不醒都要醒了,喊了一声哎哟就破口大骂:“傅说你这个判徒,寡人平时何曾柯待于你 ,你怎的就生了这反骨心,还如此的对待寡人?”
傅说笑了笑道:“城主是真误会了,我这不是为了救您吗?”
“父王,救我!”星云不争气的喊了一声,辛的匕首太快,他这一说活,皮上便见了血,流下来是真有点吓人。
贝玉万般无奈,一拍大腿 道:“你个逆子,祖宗百年基业就这样给你断送了!”
贝玉不是拿这伙人没办法,他们凤族人在盛都的也不少,即使假降,迟一些交城主印,还是可以扭转乾坤 的,只可惜他的宝贝儿星云在辛的手里,辛又怎么会给他时间呢,更可恶的是,他在人群中见到了那个人一一大商的王,那人还把那竹筒拿出来,扯出那丝绢扬起了,看着他笑得那叫一个打脸。那可是前几天刚收到的,宫里贵人送来的信,他忽然明白,城池不是无缘无故丢的,而是那人兴师问罪来了 ,他无力的闭上了眼睛 ,任由吾族人的刀架在他脖子上把他带走。
“从今往后,这片土地归了辛!”都没有等子昭同意,辛就在大殿上坐了主位,那威风凛凛的感觉 ,子昭都觉得 ,她才是高高在上的女王。
辛站起来道:“本城主知道你们多有不服,但,请管好你们的小心思 ,自古成王败寇 ,你们现在,都是本城主的子民,除解除老城主的职务外,其它一切照旧,农桑,贸易要尽快报备,其他一切要务,本城主会着人按排下去,你们只需各施其职 做好自己 ,不必害怕 也不必侥幸 !”
“但,如有不服,本城主手里还有几个小公子和一千多个凤族的兄弟,我相信,换这个小小的凤都城还是有余有剩的,如是换不到,那小公子们的眼睛,耳朵,总能换上几亩地,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
辛不是爱威协人,只是这个时代的人讲的一个强者为尊,她不会真的狠,但说话得狠,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她可不愿意在这个节骨眼上做菩萨 ,那样会从狼变成狗,甚至不如狗的!
下面人本来还有些反对,这一通狠话下来,谁还敢反对,何况自己的利益好像也无损失,只是换了一个人管理,也就恭敬起来:“城主英明,城主英明!”
辛以为只是一个城池,接手之后才知道,原来这里是一个国家,简称凤国,做了大商的臣国后,贝玉才由国王降成城主的,难怪傅说喊星云小王子,星云叫贝玉父王。
凤国绵长八百里,共六个城池,周边无数郡县,凤都城是国都,辛之所以这次能这么轻易得程,是因为五个城主的少城主都来了,留在半路的四个公子和星云合称凤国五公子,贝玉是想吾族人少,想让孩子们趁此机会厉练厉练,那知被辛一锅端了,又刚好开屠龙同盟会,几个大长老都来了,让辛捡了个天大的便宜,子昭这条龙没屠到,就在辛这条阴勾里翻了船。
这一天忙下来,辛是腰酸背疼,城主的房就是舒服,都是动物皮毛垫起来的,比吾族那冷冰冰的硬床板好多了,她已经派人去接邢和路芽他们了,地盘是抢下来了,下面得种粮食 了,他可不想一直吃那种硬的像石头一样 苦涩大饼了。
晚餐,倒是有仆人送来一只烤鸡,可是连点盐味都没有,吃得真是恶心啊!还得去找点海水蒸点盐来吃呀,不然真是受不了!那个卤(盐),看起来就不敢吃,都是毒卤,还好古人的肠胃还没进化得那么骄弱,这贵得要死的有害卤,她不吃也罢!
子昭自然得到了很好的待遇,为了不诛连星云,辛都没让他暴露身份,也是怕有不安的人 ,再起坏心害他,但这些子昭并不知道。
此时的子昭在自己的房间里一直跺步,不知转了多少个圈 后,树根终于忍不住的问:"主子这是有什么不妥吗?"
子昭醒神,答非所问的说了一句 :"孤知道她定是为了孤的安全着想 ,对,一定是这样的…"子昭想着想着就出了房门,三转两转的窜到了辛的房门前,正要敲门进去,里面就传来了辛和傅说的声音。
辛:"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傅说:"临闭眼前看见他飞奔过来,嘴里喊着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