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白了他一眼道:“能不嫌弃吗?一个君王居然不知民是何意?民乃指百姓?百姓是谁知道吗?或许这个你也不知道吧,你们都没有姓氏!”
子昭皱眉,有些不高兴的道:“你当孤就只是会吃饭的孩童吗?连百姓都不知道,孤当然知道,有土地而无公职且非奴籍的人叫百姓,剩下的就是奴才了!”
这解释,辛听得有些颓废 ,万恶的古代皇权时代啊,她怎么才能改变这些人的命运啊,改变不了,做一点是一点吧!她心酸的叹了口气。
“怎么?孤又说得不对?”见她不答话,子昭又问。
辛心累得很,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绕个没完了,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道:“王上,您这样边问边写,什么时候才写完?您尽管写,不明白的地方留一些几片余竹,写完之后,我再一一注释,这样会快些!”
“嗯,也是,还是辛儿考虑周道!”子昭不觉有异,继续提笔开写,辛继续道:“引进稻种,鼓励栽培 ,培育耕牛,圈养猪,羊,鸡等家禽……
第二条:凡入军籍者,应除奴籍,给家人分发土地……
……
灯下伊人相伴,二人十分和谐,邢早叫辛吩咐到里间休息了,弯久的辛快把全身的重力都压在子昭的身上,子昭随手把她捞到了面前,专心过度的辛已经忘了这是大王,她只觉又是在王荣平的怀抱里,子昭本觉十分疲惫,但美人入怀又让他兴奋起来,一边写字还不时摸摸小手,想想都觉得幸福,这个时代能武的女人不少,能文的可是不多见呀,能遇到一个能谈大事的姑娘,可真是如朝阳沐浴 ,全身炫暖,使人浑身充满了力量。
树根和叶两人早在门外打瞌睡了,平时主子从未睡这么晚过,二人朝门缝里看了看,只见大王和辛夫人两人手把着手,头挨着头坐在那写画,和谐得很,只好继续打瞌睡!
第二日,辛醒来时巳经辰时了,一伸懒腰 旁边还有一人,条件反射的一拳打去,子昭也是防备心里及强,感觉到杀气就起来还手,两人战了三招五式后才后知后觉的道:“汝,何故?”
子昭间是做是问:“为何杀我的人是你?”
辛问的何故是问:“怎么躺在我身边的人是你?”
听到二人的打斗声,树根和叶,早就冲进来了,邢抬着吃食走了进了来,笑着问:“主子,大王,你们起来了,快来用膳 吧!”
城主府有小麦饼,邢是喜爱极了。
子昭有些隐怒的问道:“辛儿何故杀我?”明明昨夜她还投怀送抱来的!
辛有些发朦道:“我那有要杀你?是你,干嘛躺在我床上?”
“哦,原来是因此事!”子昭说完后又有些奇怪:“辛儿问得对,孤何故会在辛儿床上?”
子昭明明记得他昨晚写着写着就睡过去了,其它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他揉着头,一脸的疑惑!
“你……”辛气结,这话说得让她怎么回答?转过头问问张着嘴惊讶的几人,树侍卫,叶侍卫,邢儿:“你们来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邢一脸朦的道:“今早奴卑出来时已看到主子与大王躺在榻上了!奴婢未敢惊动,便直接去准备早膳,其余之事,尚不知晓!”
树根柔柔眼道:“昨晚三更左右,奴才看到主子把夫人抱上了榻!”大王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叶神助攻道:“接着大王就上榻搂着夫人就寝了,大王好久没有睡得这么香了!”
树根补充道:“奴才还听到主子叫了好几声翠兰!”
叶又道:“奴才以为主子做梦呢!”
“翠兰?孤完全没印象啊,孤也从未识过名叫翠兰之女子,更没做什么梦,此事真玄乎也 !”子昭一头雾水,感觉这事有些莫名其妙 。
辛心里大惊,难道眼前这个子昭就是王荣平,只是失忆?或者说,还有其它原因,必竟她自己也是莫名其秒的来到这个代的!这个,得好好的观察观察,如果他真的是王荣平穿过来了,那么,躺在她旁边睡觉也就不奇怪了。
子昭挺不好意思的,属下都证明了是他占了辛儿的便宜,他又怎好不承认呢,只是,这件事的确诡异,回盛都一定要找大祭师卜一卦看看吉凶。
辛想了想还是给子昭一个台阶下,必竟他是大王,面子总是要的,辛微笑道:“即然是误会,就算了,先吃饭,然后继续写《治城方略》……”
气氛有点尴尬 ,邢和树根、叶都退出了房门,这个时候都有点不敢多话,都怕被事后算帐,刚才那是迫不得已才说的,夫人的那个眼神威压 ,比大王还要吓人些!
子昭默默的吃着麦饼,辛还时不时的叮嘱他多喝点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