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并不打算放过大冢宰,仇都结下了,怎么能不见血呢,她吩咐道 :"树根,大司马应该走的不远 ,你骑一匹快马前去追上,就说大冢宰派人刺杀大王,证据确凿 ,让他立马派兵包围冢宰府,拿下大冢宰"
"这…,树根很是为难,无凭无据的,夫人这是要干什么?"子昭也是满脑壳的问号。
王后更是火气蹭蹭蹭往上 冒,但熄下去的战斗力又回升上来了 ,她都顾不得形象,拔高声音道:"妹妹怎可以如此含血喷人?还未入宫就搅得鸡飞狗跳 , 如此不知好歹 ,寒了本宫和大王的心 ,今后在这宫里,你当如自处?"
辛又道:"你们要证据 是吧,树根,你拔开刚才这个人的肩头上,看是否有一个圆,里头团着像一条云蛇的标志?"
树根拔开那人衣服,颗然有一个辛描述的标 志,众人都看了过去,算是做了个见证,那人想要咬舌自杀,可惜嘴早就给树根堵上了 ,他也是死士出身,最明白 当被捉住 要面临些什么 ,自杀是他们唯一的选择 ,所以一早就把他嘴堵上 了,那死士真是欲哭无泪 。
辛又道:"大冢宰府 进门第三弄房子的左耳房侧旁有一个假山,那假山很漂亮 ,但放在那么偏僻的地方 ,到有些不伦不类 ,如果外臣没猜错的话,他就来自那里 ”这是她逃跑时发现的。
辛说的他,自然是指地上的弓箭手,不用说,此时这死士扮的弓箭手紧张的表情已经证明了辛所说的话 ,戊王后此时 有一种胸腔里有东西要喷出来的感觉 ,被雷得头晕目眩 的,今天绝对是她人生当中最难过的一天 。
但这已经不算什么了 ,接下来又听辛说道:"人证也有,大冢宰勾结外国君王,有判国之嫌,此人现在正住在盛都城甲等客栈甲等三号房,树根你也见过,抓到他国国君王,也可以立大功哟"
树根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他对辛夫人的祟拜,得了大王一个眼神就奔出去了,却被王后的人拦住了,她恶狠狠的道:"拿下"
树根那能束手就擒,激烈的反抗起来,含章殿的院内传来了刀剑共鸣的声音。
戊王后不甘的对子昭说:"王上,您就听由这个疯女人胡说八道吗?我舅舅为了王上,不辞辛苦,没日没夜的操劳 着,仅凭外人一句 挑拨的话 ,王上就要抹杀他的功劳吗 ?叫放箭的是戊儿,要杀大王的是戊儿,王上下令抓戊儿吧!"
子昭看到戊王后撒泼的样子,心里的冰结得又厚了些,虽然是政治婚姻,但子昭一直对他还不错,至少,他们之间还有两个小公主,但今天,她在她舅舅和他之间选了舅舅,结合刚才的情况,这让他遍体生寒。
子昭缓缓的开口道:"孤的甲队何在?"
"在"一下大殿里就多了一群玄衣武士,把辛都吓了一大跳,他们到底是藏在那儿,如果子昭想杀他,她刚才都死了。
子昭霸气的吩咐道"送树根出去见大司马,把这个胆大包天的拉下去好好审一审,到底还有多少刺客藏在宫中!
在玄甲队的护卫下,王后的侍卫主动让开了道,王后再厉害,在他们的心里还是大王大,王后无力的往后靠了靠,幸得含章殿里柱子多,这才挡住了她,一头的钗玉,也看起来摇摇欲坠,没想到大王还藏了甲队,这就是为了防着她和舅舅吗?
子昭给辛投来个眼神,辛假装看不见 ,含章殿里的气氛 一时间静得可怕 ,掉根针都能听到 ,主子们不动,奴才们就更不敢动了,还是子昭先开了口道:"辛儿还不放开孤,要把孤绑到什么时候?孤为了你,到现在连早膳都没用″
"你还没吃早饭,干嘛不早说呢,不在客栈吃了才回来?″辛一边给子昭解绳子一边说,心里泛着一丝小愧疚。
子昭得了松绑,赶紧活动活动肩膀道:"你还说呢,也不知是谁猴急猴急的,客栈都没让孤进去,就喊要走了。
辛一愣,她还真没想这么多!
子昭找了个地方坐起来才道:"你刚才在孤的胸前刺了什么图画,孤疼得快升天了"这心脏的地方,她居然做到只划被一点皮,想来只是想要给他留下点什么吧!
辛从袖袋里摸出两个小瓶,一边给子昭消毒一边说:"这点苦都吃不了,如何做得本姑娘的丈夫?"
那是辛用酒提练的酒精,果然又听到子昭两声闷哼,那表情包把在场的侍卫雷得七晕八素,这两个人,怎么看起来也不像刚才动刀刀的人,人家恩爱得很。
戊王后此时的表情,就像吃了一口的污秽之物 ,已经开始怀疑人生了,她开始催眠自己,幻想这一定是在做梦,今天所看到的听到的都不是真的,可就是要有人破坏她的幻想,外面来了两个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