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大王,此时国库空虚,粮库空虚,又恰逢边关战争不断, 物资消耗日盛,此时渐渐入冬,臣等并无良策,若傅先生真有救济天下的良策,臣愿意跟随大王拜请为相"大司马甘盘带了个头,众臣有大半都跟着说:臣等也愿意跟随大王拜请傅先生为相!
自古朝堂都有派别,此时,大司空贝横,大司寇卢为齐齐上前,大司空贝横枪先开口道:"启奏大王,臣等认为,傅先生若真为天下计,就该把计策献出来,一事未成便贪图富贵,如此小人行径,不值得拜为臣相,给一小耕臣‘主管农业生产′之位足以!"
这话听得子昭心中一阵火起,但好似有几分道理,拜相的真正目的不能在此处明说,他只有看向大司马,大司马接到子昭的求助的眼神,会意的上前道:"大司空乃主管兵器之事,整日里除了研究刀具 ,何时管起这粮响之事,照您的说法,您为天下计,做一个铸刀剑的匠人且不是更合适″
"你,你这是答非所问!″大司空贝横的口才显然并不是很好,只能气得歪头甩袖袍,趁机向大司寇求救!
大司寇卢为道:"启奏大王,据臣所知,那傅说并非传说中那样的神人,此人乃筑墙之奴也,曾在北海一带做个囚徒,别说举以为相,就是踏进这间万岁殿,也是没有资格的,依臣看,此事还是等大冢宰上朝再加论处吧!"
大司寇卢为一言,直接推翻了子昭所布之局,禽和羽在北海之州囨土监狱里提走傅说之事极为隐秘,卢为怎会知晓?
子昭心中翻起涛天怒火,强行压着道:"大司寇有何证据证明傅先生乃筑墙之奴?″
大司寇也是个直人,想也没想就道:"旬日以前,大冢宰让臣派人跟着大王的侍臣禽和羽,想看看大王梦中之人是出自何处,没曾想大王居然千里迢迢请了个囚徒回来,如今还要拜此人为相,臣认为万万不可!″
此言一出,朝堂上议论纷纷,连刚才跟着大司徒的一些大臣都纷纷倒口:"大司寇言之有理,臣等附议!"
此时的子昭,眼睛里都能喷出火来了,要是眼神能杀人,万岁殿这些人都死上千万遍了!
他噌的一下站起来 ,用沉而厚重的声音道:"大司寇主管盛都王庭律法,何时有权调人专查孤的侍臣之动向?此次傅先生从北海之州囨土监狱里出来之事乃绝密,除孤的人以外,大司寇是唯一知道傅先生行踪的人,这么说,三日前城外刺杀傅先生于孤的刺客也是你派的了?"
什么?大王遭到剌杀?这么大件事众臣怎么不知,众臣相互眼神寻问,大司寇冷汗淋淋,一下就跪了下去:"大王,臣冤枉了,臣怎么敢做此种灭族之祸,大王明察"
卢为心里翻腾得厉害,他不过是按大冢宰吩咐的说罢了,怎么就把话题扯到这里来了?何况什么刺杀,他并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