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说本想趁机给辛解了衣杉拆线,没想刚碰到她的衣襟,她转手就是一拳头,傅说闪得倒快,就是袖袍把床头柜上的东西扫了一地,乒乓之声马上引来了门外的金珠灵珠,傅说一跃便上了萝帐之上的横梁,金珠灵珠看了满地的狼藉,又看到辛主子躺得四仰八叉的,还闻着这一屋子的酒味,心中了然,是辛夫人喝醉了酒,弄洒了一地的物品,两人轻柔的叫了两声:“夫人,夫人!”
辛一个翻身,眼也不睁的骂到:“渣男……滚出去!”
金珠灵珠赶紧让人送来热水,给这酒鬼夫人退去衣杉,好搽一搽夫人身上的酒味,辛半睡半醒间,记得傅说要给她拆线来的,絮絮叨叨的道:“拆线就拆线,不许占本姑娘便宜,……不然,本姑娘把你的眼珠挖掉……”
“ 哈哈……痒……”
金珠灵珠好不容易才把辛归置好,到处都恢复整洁,这才到门外继续守着。
金珠让灵珠去给大王报信,就问夫人醉酒,如何处置。
金珠灵珠表面上是辛的人,忠心不二,可暗地里仍然是子昭的人,监督辛的一举一动,在商王宫,嫔妃禁止私下饮酒,醉酒更是触犯了宫规,轻则打板子,重则贬去位分,此事非同小可,刚来殷华宫不久的金珠灵珠两人不敢隐瞒,离刻去含章殿通知子昭大王去了!
直到金珠灵珠出去门外片刻,傅说才极尽轻柔的从房梁上飘落了下来,就刚才在上面那一饱眼福,差点没激动得他从房梁上摔下来,他真不是故意要看,可他那个位置,若是闭上眼睛,玄晕没有定力,指不定就掉下来了,再说,就这么香艳的事,试问有那个正常男人能忍住不看……
“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若是在你的大商世界,今天我傅说就是日后被你打死,也得先把你办了,婶婶忍得了,叔叔忍不了,不行,本相得先去茅厕尿尿先……”傅说小声的数落着辛,见窗外巡逻的侍卫过去,一个鹞子翻身滚了岀去,几个纵跳翻过院墙,为了安全起见,去它处上茅厕了!
含章殿,子昭刚睡下不久,灵珠就上门来了,树根本不想打扰子昭睡觉的,可一听是殷华殿的事,冒着被大王责骂的危险,硬着头皮的禀告了。
“大王,灵珠来报,辛夫人醉酒,问大王要不要处置,如何处置,需要报王后吗?”树根不敢大声喧哗,只在子昭的耳边用内力把声音透进去了。
“王后身体不好,不要为这种小事去烦她,醉酒的,拉出去打便是了,打完丢出去喂狗!”
子昭不耐烦且迷糊的声音响起,吓得树根双腿一软,差点跪下了,大王居然要把辛夫人打完了丢出去喂狗,这是睡迷糊了吧,一定是刚才没听清。
树根怕事情有误,故意大声的问道:“大王,你确定要把辛夫人打完板子后丢去喂狗吗?刑不上大夫,辛夫人是有爵之人,奴才求大王看在辛夫人救了那么多人的份上,让她死得体面一点,辛夫人花容月貌,被狗吃实在是太残忍了!”
“谁?谁要让辛夫人被狗吃?”子昭被树根这哭腔直接吵醒,听得半截话,被惊坐了起来,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拿那个女人去喂狗!
“不是大王您说要把辛夫人拉去喂狗吗?”树根明知子昭没听全,也是硬着头皮说,反正他没说谎!
子昭见树根那慌张的样,厉声道:“树侍卫,孤看你胆子越发大了,敢诓骗孤,快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