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大王啊,您要替老臣作主啊!”
阿师保一身浅黄与深黄相交的花纹服饰上衣,宽宽的黑色腰带束着褶皱形的下裙,一双黑边红丝的绣花靴无不彰显着他的高贵,一根玄鸟头拐杖说明他的地位不可侵犯,一头的银丝垂直的散在胸前,头上的金色抹额照得他精神抖擞鹤发童颜!
阿师保一脸假哭的上前,装腔作势的就要跪倒,半天也不舍得把腿曲蹲下去,抬眼上瞟子昭一直不发话的在等着他的大礼,并未与他客气,他又自己撑着拐杖站直了身子道:“大王,臣老了,这膝盖打不了弯,它跪不下去了!”
傅说斜眼打量着阿师保,只见阿师保嘴里说作阴阳怪气的话,一脸的不屑,满脸横肉,让人一看就觉得此人老奸巨猾,不是似常人。
此时的阿师保满脸堆笑,亦让人喜欢不起来,没有一点老人该有的慈祥,他身后跟着的护卫那眼神如鹰一样的直盯着大王子昭,简直是明目张胆,没有半点敬畏之心!
一朝的老臣看了看阿师保,都齐齐的向他行礼,这怎么不高兴,也是礼不可废,众臣行礼后,又整齐划一的看向大王子昭,看他今日要如何处理这个烫手的山芋,这阿师保可是个难缠的人物,快十年没上朝的人,今日来此,特定是有大事发生……
子昭正了正身子,才向下面发出沉而有力的声音道:“老候爷不必多礼,您是孤的阿爷盘庚大王的奴才,而非孤的奴才,如今您已贵为候爵,按规矩,不用给孤行大礼,多时不见老候爷,不知今日上朝所为何事?”子昭这话厉害了,直接骂阿师保乃一介奴才,警告他虽是候爷,也应该安分守己些!
阿师保听完心中火冒三丈,耐何孙儿公子西还在人家手上,艳蛇一晚没有回来,他前日就已传信守在他封地上的两个儿子,让他们领私兵进城,想来今日也该道了,不过现在还未见着人,只能先与子昭他们耗上一耗,玩个缓兵之计!
“大王,老臣……”
阿师保刚酝酿好情绪准被演一场苦情戏话还没说完,就见旁边一人突然跪倒在地,声泪俱下的道:“大王,臣冤枉,臣有罪,臣有事要奏……!”
“这……”众臣面呈惊讶,这跪在地上一把鼻水一把眼泪切语无伦次的人怎么会是傅丞相,这个人平时可是横眉冷眼高不可攀,别说下跪哭泣,就是把腰弯下去点也是没有过的,今日这是扯了何种妖风,众臣居然手足无措起来,这大殿上的两人,今日种种搞怪行为以超出他们以往的认知!
子昭差点没忍住笑喷出来,没想道傅说还有这么搞怪的一面,这演得也太夸张了点,这眼泪鼻水是怎么做到说来就来的?
子昭憋着笑,假装沉声的关心道:“丞相快快起来,丞相有何冤屈,又何罪之有,何事要奏?一并说来吧,孤定为丞相作主,只是孤很好奇,丞相已贵为六亲之上,还有何人会瞎着狗眼前来攀咬丞相?”
阿师保瞪大双眼看着傅说,这就是传说中的傅丞相……不对,他在这里,那艳蛇在那儿?……一种说不好的预感向阿师保袭来……
果然,接着就看傅说爬起来道:“大王,臣冤枉,是因为昨夜臣的如夫人被人杀死在自家府内,臣痛心疾首,臣不知何事惹了阿师保老候爷不快,白日就派公子西带他的家臣望乘杀到臣的府邸,夜晚又派一群人前来杀臣,臣因有时耽误,她们就连臣那手无缚鸡之力的如夫人也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