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说心中也是生着气的,一想到子昭那样对辛,他就没好气,也是极力的压制住自己的坏脾气,故作未知的道:“师妹说北方各国有蠢蠢欲动的迹象,土方大王心术不正,临国又有鬼方,她怕寒冬逼得那些牧民又来抢杀,回凤都去替大王守国门去了!”
子昭眉头一跳,得,这理由找得冠冕堂皇!
“多谢丞相如实相告,不知夫人可有告知归期?”子昭又问。
“这个臣倒不知,大王可以传书相问!”傅说一本正经的道。
“多谢丞相指点迷津,即如此,孤便先告辞了,但不知,丞相何时可以复朝?”子昭起身道。
“若不出意外,下次朝会便可!”傅说答曰。
“望丞相为大商多保重身体,大商离不开丞相,孤也离不开丞相!”对于傅说,子昭还是比较信任的。
“多谢大王抬爱,臣肝脑涂地难报大王知遇之嗯,只要师妹人身安全没有受到威胁时,臣的性命便都是大王的!”傅说说了一个有条件的承若。
子昭感觉权威再次被挑战了,傅说的意思明确,他做任何事都是以辛的安全为前题……
子昭不喜这句话里带着威胁,但为君者,自不能太小气,他莞尔一笑道:“丞相安心养病,不要胡思乱想,孤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但,孤喜欢以理服人,夫人常说的人权,公平,孤不能给天下人,但可以给丞相和夫人,在孤的心中,汝二人是特别的存在,孤引为知己,但愿丞相、夫人,莫要辜负了孤的期望才好!”
子昭把这敲警钟都说得这样的殷殷切切,傅说一时陷入思索,抬眼打量一下眼前这个君王,平时不显山不路水的,太会打感情牌了!
男人间的对话,有时候也不必多讲,子昭回以一个和蔼的笑容后,直接走了,人都走去好远了,傅说才反应过来!
赢四送子昭大王到了门口,万般不舍,子昭知道,赢四是个念旧的人,是该同他说几句话以安其心,随口问道:“赢管家在丞相府一切可好,可有不便之处?”
赢四听大王终于同他说话了,开口就关心他,他那激动的心啊,就开始起伏不平,他差不多是闪着泪话在回话:“回大王,奴才一切皆好,丞相对奴才也好!”
“好就行了,可汝这一副起哭的模样又是为何?孤看这丞相府冷冷清清,连个侍女都没有,之前孤不是有派来二百奴婢吗?都去了那儿了?”子昭问。
“回大王,这相府的奴仆一半去了工地,一半去了耕地,府上除了侍卫和庖丁,基本没有旁人,两个小少爷和老爷都被送去了庄子上,家当大部份都分给他们去了,奴仆也送过去了,相爷日日外出,很少归来,这几日真是脚伤不能动,才赋闲在家,但相爷虽脚不能动,还在坚持刻大船,说是夫人说要商通天下,船便必不可少!”赢四在不知不觉中说了很多傅说的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