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嬷嬷您来了。”香豆激动的喊着,要不是绿乔阻止,她一早就想叫木嬷嬷起来了。
“格格怎么样了?”木兰基本不抱啥希望的问。
就她昨晚那个哭法,那个小身板,也不知能不能吃得消。
还有四贝勒那,也不知有没有坚强的挺过去,可别真把身子给“憋”出毛病?
“格格刚送完贝勒爷又睡下了,现在离给福晋请安还有一会,奴婢们想着叫格格多休息下。”绿乔低声解释。
“那就好,昨晚格格肯定累着了,就让她稍微多睡会。绿乔,等会你把这药放进水里给格格沐浴,起码能让格格她解解乏。”木兰说着从袖子里摸出一个瓷瓶。
“是,嬷嬷。”绿乔接过来放好。
木兰摸摸肚子,打起精神问:“昨晚格格后来还好吗?贝勒爷那,对格格的印象怎么样?”
听着这话,绿乔和香豆的脸色都不大好看,两人交替着把昨晚的一切告知。
木兰皱眉听完后,心里火燎火燎的,只恨不得立马冲进去把钮钴禄芯兰提溜起来暴打一顿。
昨晚她怕痛,木兰能理解,她哭一哭,木兰也能体谅,但她好歹机灵上进一点啊!
明知道是自己坏了事,对着四贝勒也不知道殷勤点,还一个劲的逃避拿乔,这不是上赶着找抽吗?
再一想昨晚自己被挡在门口不让进的事,木兰深深怀疑就是因为钮钴禄芯兰侍候的不经心,惹怒了贝勒爷身边的人,所以她才会被故意刁难,这明摆着就是要给她们点颜色看。
看来她们先前的准备都白费了,如今在四贝勒那里,只怕这钮钴禄芯兰已经能跟那武格格排排站了,估计她离日后那“白”睡的日子也不远了。
钮钴禄芯兰皱着脸醒来,只觉全身疲累的酸痛,特别是下面涩涩的疼,想着昨晚的一切,她的脸顿时就烧起来。
还好今早她服侍贝勒爷起身时没有犯错,贝勒爷虽没跟她说话,却也没阻止她上前服侍,想来贝勒爷应该算是原谅她了吧?
钮钴禄芯兰觉得自己应该算是弥补了一些先前留给贝勒爷的坏印象。
木兰三人见她醒了,而且离去正院请安的时间也没多久,香豆和绿乔两人就赶紧服侍钮钴禄芯兰沐浴。
泡了被加了药的热水后,钮钴禄芯兰总算觉得身上好受了些。
可想着昨晚的事,钮钴禄芯兰有些迁怒的不想跟木兰说话。
要不是昨晚木嬷嬷去吃东西耽搁了那么久,她也不会一时紧张的慌了神,最后把额娘早前的嘱咐都忘到了脑后。
木兰见状也没上赶着搭理她,等玲儿前来回禀可以去拿早膳了,木兰从袖子里摸出两个花生式样的银馃子,交代她去拿早膳时多拿一些,顺便去找一下杨厨娘,跟她要些容易饱腹的点心。
等玲儿顺利的完成任务,木兰把几大包点心收回房中,香豆和绿乔也侍候着钮钴禄芯兰用了早膳。
还饿着肚子的木兰给她上了个淡妆,遮掩住眼底的青黑,和那饱受摧残后的苍白面色。
光看钮钴禄芯兰的脸和精气神,这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昨晚是去受刑挨罚了,真真看不出一点初为人妇的喜气。
木兰不在意钮钴禄芯兰因迁怒而不愿跟她说话,自顾自的讲了一堆关于请安时要注意的事,之后还一个劲的叮嘱她万事小心,说话遇事都要心怀谨慎等等。
因为钮钴禄芯兰去正院请安只能带丫鬟,木兰帮着收拾好要带去的东西后,就只能静静的目送她们三人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