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兰闻言咽下最后一块,喝了几口清水漱口。
等木兰去了正房,见钮钴禄芯兰已经解发卸了妆,整个人苍白虚弱的躺在床上歇息。
“怎么样,今日请安没发生什么事吧?”木兰上前担心的问。
“嬷嬷,没事,一切都蛮顺利的,福晋和侧福晋还有两个格格看着都很和善。”香豆毫无心机的回话。
木兰闻言无语的看了她一眼,真不知该说她什么才好,怀疑她今早出门时是否忘了带脑子。
“福晋看着还算随和,不过李侧福晋来的最晚,还穿了身紫红的衣裙,倒是福晋没穿正红,穿了宝蓝色的。
两个格格,宋格格沉闷安静,武格格随性活泼。不过,福晋和侧福晋好像关系不太好,最后两人似乎有点对上了。”绿乔在一旁细声回道。
香豆听了郁闷的眨眨眼,奇怪,她怎么没注意到这些?
见钮钴禄芯兰萎靡苍白的面色,衬着眼底的青黑越发明显,嘴唇看着也有些泛白,木兰皱眉担心的问:“格格,你还好吧?”
“嬷嬷,我那里疼。”钮钴禄芯兰委屈的楚楚可怜,早忘了先前赌气不理人的事。
木兰闻言秒懂,毕竟昨晚是她第一次侍寝,而且今天又走动了这么久,难免伤处会加重些。
“奴婢昨晚给的药呢?那药效果不错,等会叫绿乔她们给你上药,一会就不疼了。”木兰有点心软的安慰她。
“奴婢刚已经给格格上过药了。”绿乔在一旁低声道。
“嗯。”钮钴禄芯兰虚弱的点头,看着精气神都没了。
木兰见状在床边坐下,抓着钮钴禄芯兰的手给她把脉,良久后才轻舒口气。
“没什么大事,就是累着了,思虑过多,等会吃点东西,好好睡一觉就好。”木兰说完看向香豆:“那避孕的药,给格格吃了吗?”
香豆闻言赶紧点头:“吃了吃了,小姐早上一起来就吃了。”
“以后不要再叫小姐,叫格格和主子都行。”木兰正色叮嘱:“既然来了贝勒府,就要守贝勒府的规矩,不要大意的轻易让人抓了错处。”
“是,嬷嬷。”香豆老实的点头,她刚一急就顺口说错了,以后一定记住,可不能给格格惹祸。
“格格,每次贝勒爷来过夜后,那避孕的药要记得吃,依着格格你如今的身子骨,最好不要那么快有身子。
那药是奴婢精心配的,温和不伤身子,反而能稍加补养,等格格过些时候身子长好些,停了药后自然会有好消息。”木兰安慰着解释。
“嗯,我知道。”钮钴禄芯兰连连点头,心里却是后怕和退缩,就只侍寝她就痛成这样,那生孩子?
她耳边似乎又响起大嫂生文哥儿时的惨叫,钮钴禄芯兰心有余悸的哆嗦了一下,再不相信额娘说的那什么大嫂娇气的话了。
“嬷嬷,这是今日福晋赏的,还有侧福晋和两个格格的回礼。”绿乔岔开话题。
说到这个,钮钴禄芯兰来了兴致,好奇的招手道:“拿过来给我看看。”
绿乔和香豆捧着盒子来到床边,木兰见着避让的往床角处挪了挪,却突然觉得心口处一凉,冷得她打了个寒战,一时间只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木兰皱眉摸着胸口处突然变凉的玉珠,不解它怎么会突然就变冷了,这温度的变化也太奇怪和突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