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后来她又赶紧打消了这个念头,毕竟那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也不可无,她还是再三提醒钮钴禄芯兰,一定要注意不要老是和李侧福晋顶着干。
毕竟那李侧福晋的份位是侧福晋,身份上可比她高了不少,再加上李侧福晋在府里多年的人脉根基,她们俩要是真对上,最后吃亏的肯定是她。
木兰这里说的吃亏,可不是被李侧福晋挤兑上两句的吃亏,而是真的把人惹急了,人家对你下狠手要你半条小命的那种吃亏。
她虽是这么苦口婆心的劝着,可钮钴禄芯兰也不知是不是最近被人奉承的有些自大膨胀了,根本就听不进她的劝阻。
钮钴禄芯兰每天去请安前都要好好的打扮一番,看着容光焕发的精神抖擞,感觉她这都不是去请安,而是要去打仗的。
而且她每次从正院回来时那个红光满面,看着简直像是刚喝了补药一样的兴奋。
钮钴禄芯兰还很是得意的跟木兰显摆炫耀,说她每次都能把那个李侧福晋气得涨红着脸只差跳脚,可就是拿她没一点办法。
毕竟还有福晋在一旁看着,而且福晋明显是站在她这一边的,每次钮钴禄芯兰说到这的时候,那个得意的猖狂样,让木兰看着真不知该说她什么才好。
她还觉得福晋是好人,是一心站在她这边帮着她,是可以放心依靠的,殊不知人家早就看中了你肚子里的孩子,就等着几个月后抢占那胜利的“果实”了。
而且木兰也总觉得李侧福晋最近的举动有些奇怪,按说她能从一个格格坐到如今这个侧福晋的位子,还能为四贝勒生下四个孩子。
如今贝勒府里活着的孩子都是她所出,她应该是一个很有成算,很有心计的人,又怎么会这么直接,像是鬼迷心窍一般的任由着性子乱来。
木兰想着这一切只能叹气,总有一种风雨欲来的不安感。
撇开钮钴禄芯兰的事不提,她这一个月来的日子过得很是不错,当日那个药膏做出来以后,她又试着加了一些别的东西。
等她调出适合的颜色后,就把左右两只手都涂抹着染上了色,一般不是用香胰子之类的东西洗的话,抹一次能管上个一两天。
如今她两只手的肤色都变黑了一些,要是没人特别关注的话也不会太显眼,不过就算这样木兰也尽可能的在人前少用右手,就怕有人盯着细看会看出其中的不对劲。
毕竟就算她现在这两只手的肤色看着一样,可细看却还是能发现骨节和手指的形状有很大的不同,但不管怎么说,起码都比她之前每天缠着那绢布条要好的多。
这一个月里,木兰还收了不少的饭菜到她那个藏东西的空间里,虽然她看不见那个空间到底有多大,又藏了多少东西,但想着肯定不老少,毕竟她这一个月来吃的饭菜很少。
有了那美味可口的如意果,她如何还看得上那些简陋的饭菜。
本来木兰是打算三五天折一枝石榴树枝的,可谁知这石榴树枝也有不同,有些好的一枝上面能像她第一次那样长出三个如意果。
可有的却只有两个,最倒霉的一次只有一个。
虽然那个长出来的如意果确实大了不少,但她看着那越发粗大的枝干和叶子,就怀疑那些玉珠水里的能量是不是大多都被这些叶子和枝干抢走了。
可要是再用那已经用过一次的石榴树枝,木兰也发现那新长出来的如意果大小会受影响,总感觉那些能量还是大多都被那些枝干和叶子给吸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