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您就不要太难过了,就算钮钴禄格格不成了,这不是还有耿格格嘛。”庄嬷嬷安慰着捧上茶盏。
乌拉那拉氏一脸的失望,摆手拒绝的摇头叹气道:“嬷嬷,我本来想着这钮钴禄氏是满人,生的孩子比汉女的尊贵些,所以我最先就看好她。
而且后来又有了如意果那事,我还真以为她肚子里的孩子来历不凡,可这会那钮钴禄氏不止孩子没了,而且以后还不能生了,你说这事闹的。”
“福晋,照这么看,钮钴禄格格肚子里的孩子也就是个普通的,当日那事也就是赶巧了,跟兰院里的那棵如意树没什么关系。”庄嬷嬷断言道。
乌拉那拉氏想着今日的事蹙眉:“嬷嬷,你说这事是谁动的手?李氏吗?不太像。对了,嬷嬷你刚才干嘛拦着不让我跟贝勒爷说话?”
庄嬷嬷叹着气低声问:“福晋您先前是不是想让贝勒爷把这事交给您处置?”
乌拉那拉氏听了点头,这后院的事她处置不是应当应分的吗。
庄嬷嬷见了摇头道:“福晋,今日这事看着蹊跷,不像是后院的手笔,奴婢是怕您说您来处置反而会违背了贝勒爷的心思,毕竟这外面的事,还是让贝勒爷自己处理的好。”
乌拉那拉氏听了一惊:“嬷嬷,你是说,今日这事是冲着贝勒爷来的?”
庄嬷嬷点头:“福晋,能无声无息的药倒了玉溪院里的人,这么大的阵势,动手的人肯定不简单,而且这么明目张胆的行事,可不是后院女人的手法。”
乌拉那拉氏听着点头,一脸的若有所思。
“福晋,这件事背后的人只怕是……”庄嬷嬷说着做了一个手势。
乌拉那拉氏见了心生不安的蹙眉:“你是说?何至于此,都是爷的亲兄弟,而且怎么会闹到后院的女人身上来?”
“福晋,估计还是兰院的那棵如意树闹得,估计是钮钴禄格格肚子里孩子来历不凡的事传出去了,有人听着不顺心,所以就动手了。”庄嬷嬷皱眉猜测。
乌拉那拉氏听到这真有点后悔她当初为了膈应李氏而故意放出的流言,想着如今钮钴禄氏的身子毁了,人也没用了,她手里的人选就只剩下耿氏了。
“嬷嬷,你说昨日耿氏劝着钮钴禄氏非要回玉溪院,她到底是真的不知道动了胎气不能颠簸,还是心有歹意?”
乌拉那拉氏有些担心耿氏的心性并不像她平日里表现出的那样无害和温顺。
庄嬷嬷想着不是很肯定的摇头:“福晋,耿格格她毕竟年岁还少,又没有生养过,不知道这事也有可能。
奴婢听耿格格那的小丫鬟说,昨日耿格格是回了院子把这事跟她的嬷嬷讲了后才知道的,话语间好像还很是愧疚。
“不管耿氏到底知不知道这事,那个钮钴禄氏才是真没脑子,当时好像宋氏和武氏都是劝了她的,谁叫她自己非不听呢。”乌拉那拉氏说着满眼的嫌弃。
庄嬷嬷想着平时见那两人相处的情形:“估计是因为钮钴禄格格和耿格格一向亲近,所以才比较信任耿格格的话。”
“唉,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晚了,这孩子也没了。”乌拉那拉氏失望的连连叹气。
庄嬷嬷笑着宽慰道:“福晋,如今钮钴禄格格是不成了,反正还有耿格格在,至于她的老实温顺是装的还是真的,福晋您又何须在意。
反正您就是借借她的肚子,等小阿哥生下来还不是您亲自养着,若是耿格格不知趣的话,奴婢这儿自有法子治她,您就不用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