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溪院
钮钴禄芯兰皱着眉昏昏沉沉的醒来,她在这一刻只觉得全身无力的酸痛。
特别是她的腹部,那难忍钻心的刺痛,让她不自觉眼睛酸涩的想哭。
她干渴的吞咽着喉咙,觉得嘴里一股子药味,苦涩的让她有些恶心想吐。
钮钴禄芯兰吃力的眨了眨迷蒙的双眼,先是看见了熟悉的床帐,发现她正躺在自己的屋子里。
她伸手按着胀痛的额头本想换个姿势,可谁知只轻轻的这么一动,她身上顿时就酸麻刺痛的难受极了。
听见她传出来的动静,一旁守着的樱桃顿时面露惊喜的靠近叫道:“格格,您醒了。”
这时靠近门边的庞嬷嬷见状也松了口气,忙一瘸一拐的转身出门去找木嬷嬷了。
如今格格既然醒了,这接下来的事情,她和樱桃可应付不了。
还是赶紧去把木嬷嬷找来的好,毕竟她是格格最为信任和倚重的人,在这会也更能劝着格格一些。
听见樱桃清脆的叫喊声,钮钴禄芯兰蹙眉白着一张脸,眼中满是困惑的恍惚失神。
似乎一时之间还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只觉得身上的痛楚让她越发的难以忍受。
钮钴禄芯兰虚弱地张开嘴低声问:“樱桃,我这是怎么了?木嬷嬷呢,还有香豆呢,我,我的身上怎么会这么痛?”
她的记忆只停留在她保住了腹中的孩子,喝了药之后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睡之前木嬷嬷还跟她保证,说等她睡一觉醒来后就会感觉好些,她也不会觉得身上那么的难受了。
可怎么现在她一觉醒来,却觉得比她入睡前还要痛。
而且那种痛还跟之前的不一样,让她不由得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更奇怪的是香豆和绿乔都不见人影,反而是刚到玉溪院不久的樱桃守在这里。
之前这樱桃和庞嬷嬷刚来玉溪院时,木嬷嬷就特意提醒过她和香豆绿乔三人。
说是她们都不知这个樱桃和庞嬷嬷的底细,也不知她们两个可不可靠。
为了避免再发生周嬷嬷那种事,木嬷嬷叫她们三个都要谨慎些多留个心眼,也叫她最好不要给她们两人近身服侍的机会。
可现在,正是她保胎养身子的关键时候,这香豆和绿乔又怎会不在她身边。
反而是这个目前还不熟悉,也暂时还不能信任的樱桃守着她。
难道是香豆和绿乔她们出了什么事?
还有木嬷嬷呢,她此时又在哪里?
想着这些,钮钴禄芯兰没有回答樱桃关切的询问,只问她木嬷嬷和香豆绿乔三人现在何处。
还没等樱桃思量着要如何回话,得了庞嬷嬷通知的木兰就快步进了屋。
见到人真的醒了,她忙上前查看钮钴禄芯兰的情况。
“嬷嬷,我这是怎么了?”钮钴禄芯兰见着熟悉的人,这才感觉稍微放松了一点。
随后她就紧抓住木兰的手不放,好像生怕她会跑了似的。
“格格,你醒了,你身上有哪里不舒服吗?”木兰在她的床边坐下。
觉得自己有些在没话找话,可一时间她也不知该怎样,把今日发生的事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