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乔想着皱眉握紧了拳头,这除开福晋,至于贝勒爷那里,估计她们就更是不能指望了。
这段时日她看下来,也能看出贝勒爷对格格一直都是淡淡的。
若不是之前格格肚子里怀有小阿哥,估计格格在贝勒爷心里就是个可有可无的人。
现在格格伤了身子的几乎是被打入了绝境,贝勒爷那里又还会不会继续帮着格格一些,还是说又会恢复原先那样的冷漠和不在意?
木兰看着绿乔难看骤变的脸色,叹了口气开口道:“我看格格是被福晋迁怒了,估计福晋一开始是打着想抱养格格腹中孩子的念头,所以才会对格格亲近的多加照顾。
如今格格小产后伤了身子,古大夫说格格以后不能再孕育子嗣,如今的格格对福晋来说,已经算是她的一颗弃子,也许福晋还会觉得是格格自己福薄,所以才会保不住腹中的孩子。”
“嬷嬷,那福晋她——”绿乔正准备说些什么,谁知就在这时,玲儿突然从外面快步走到门口。
她似乎是想暗示里面的人她来了,所以步子走的又重又响。
“嬷嬷,外面来了一个小丫鬟,说是有事找您。”玲儿轻轻推开门低声道。
“找我?”木兰有些惊讶的皱了眉,现在已经这么晚了,会是谁找她?
木兰想着起身叮嘱绿乔好好休息,然后才跟着玲儿去了院子里。
她远远的就看见院门口有一个小丫鬟,她正偷偷摸摸的在那里左顾右盼,似乎心里有鬼的怕别人发现她的行踪。
“是你有事找我?”木兰上下打量了那个小丫鬟几眼,借着灯笼的些许光亮,她看清了那个小丫鬟的长相,可是却发现自己完全不认得她。
那个小丫鬟闻言紧张的看了木兰几眼,然后靠近低声问:“你就是木嬷嬷?”
“对。”木兰点头,有些怀疑的看向她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小丫鬟这时似乎是确定了她的身份,忙伸手从袖子里摸出一个信封,然后神秘兮兮的说:“这是钮钴禄府写给钮钴禄格格的信。”
木兰听了一惊,接过信封一看,上面却只是空白一片,不过封口处却被红色的蜡印做了标记,看着完好无损的不像是被人拆开过。
看来钮钴禄府的人已经知道钮钴禄芯兰小产的事了,所以才会拜托人冒险的送信进贝勒府。
想想也是,因为如意树的事,钮钴禄芯兰腹中这一胎一直都备受关注。
钮钴禄府因为担心钮钴禄芯兰的安危,平日里肯定很是注意四贝勒府的情况。
前几天钮钴禄芯兰小产这么大的事,他们只要有心就不可能不知道,她现在就是不知这信里到底写了些什么?
那个小丫鬟在一旁等的有些急了,她左看看右看看,生怕被别人看见她在这,要不是婶子说她跑这次能得些赏银,她才不会费心力的惹这些闲事。
“你到底看完了没有,这个信我可没拆过。”小丫鬟不耐烦的低声催促,脸上的表情有些凶恶和急切。
木兰把信封握紧在手里,抬头笑着看了她一眼道:“今日真是麻烦你了。”
木兰说完从腰间的荷包里摸出了两个银裸子递给她,然后就见那个小丫鬟拿着银子眉开眼笑的赶紧收进了袖子里。
既然已经得了赏银,那个小丫鬟的脸上终于有了些笑意,她轻咳了几声后才又开口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