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木兰诊完脉后也觉得她身子恢复的不错,看来那个古大夫虽然人品不行,但这医术方面还算是有些本事。
只等过几日那个古大夫不再经常来给钮钴禄芯兰诊脉后,她就能开始用那稀释过的玉珠水来帮她调养身子了。
钮钴禄芯兰见木嬷嬷收回手后,她才犹豫着蹙眉开口道:“嬷嬷,我的身子如何了?”
木兰宽慰的笑着点头:“格格,你的身子已经恢复了七八成,至于其它的,就要靠以后慢慢的养了。”
她话里的这个“其它“,就是指她伤了身子的事。
钮钴禄芯兰已经打定主意相信木嬷嬷的话,相信她以后能帮自己调养好身子,所以闻言后也只是对木兰点点头,算是彼此都心照不宣了。
“那,嬷嬷,你看我什么时候能去给福晋请安,什么时候能见贝勒爷?”钮钴禄芯兰脸上一红,问出心中疑问。
木兰听了却是一愣,这福晋出手打压她一事,她还没跟钮钴禄芯兰说,也许现在在她心里,福晋仍是那个曾经偏帮她的好福晋。
而贝勒爷,木兰发现钮钴禄芯兰在提起四贝勒的时候,那眼里闪着一种莫名的光亮,看着很是惊人。
那是她以前从未在钮钴禄芯兰眼里看见过的,仿佛是向往未来的野心,又仿佛是一种自救的希望,甚至是一种迫切急需的冲动。
显然钮钴禄芯兰已经把贝勒爷当成了一个目标,而通过这个目标,她可以去得到她想要的东西。
也许是地位,也许是宠爱,也许是子嗣,也许是……报仇!
如今的钮钴禄芯兰才真正像一个身在后院的格格,而且还是一个不肯认输,不肯甘于平凡沉寂于后院的的女人。
“格格你的身子如今还未完全康复,只有等古大夫那有了诊断,福晋那里得了他的回复后,才会发话让格格你恢复去正院请安的事。
到那时格格你才能出得了兰院,才能见到福晋和贝勒爷。”木兰解释完看着钮钴禄芯兰顿时暗下来的脸色,觉得她现在有些过于心急了。
这有目标是好事,可要是太过冲动,还没做好准备的话,就很容易忙中出错,或是再次落入别人的陷阱。
到时候那本来才刚学会走,就急于想跑的人,最终也只能是落地摔倒的下场,也许还会因此而头破血流的再次受伤。
而且在钮钴禄芯兰再次踏出兰院时,起码要让她看清福晋的真面目,以免她再次被人利用。
木兰想着下定决心道:“格格,奴婢有话要跟你说。”
钮钴禄芯兰闻言点头,一副洗耳恭听的柔顺模样。
木兰接着就把她出事之后的事一件件的说了,包括福晋原先的目的,还有后来的迁怒和打压,也包括前几天贝勒爷的出手相帮。
当钮钴禄芯兰听到福晋曾经试图想抱养她腹中的孩子,甚至后来还想要落井下石的出手暗害她时。
她便觉得往日福晋那张端庄和善的面容渐渐的变了模样,看着狠辣恶毒如同鬼魅一般的让她恶心和胆寒。
也让钮钴禄芯兰对她以后要过的生活,有了更深的警惕和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