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那个木嬷嬷说能帮钮钴禄格格调养好身子后,不止是钮钴禄格格相信了,她竟然还说的贝勒爷都相信了。
所以今日贝勒爷才会叫苏培盛传下这话,想要全力帮着钮钴禄格格养好身子,好让钮钴禄格格日后能为贝勒爷再诞下子嗣。
之前您提出要钮钴禄格格搬回兰院,贝勒爷那里之所以会答应,估计贝勒爷当时就是想着,当初那个钮钴禄格格就是在兰院里有的身孕,觉得兰院适合她居住。
而且刚才奴婢还听说,贝勒爷先前还吩咐人在兰院里重新种上两棵石榴树,说是想要取个好兆头。
福晋,要知道早前贝勒爷可是传下话了,说是怕钮钴禄格格触景伤情,所以这兰院里日后不准再种任何东西,特别是石榴树。
如今这才过了多久,贝勒爷自己竟又改了口,这可不像是贝勒爷会做的事,奴婢只怕是贝勒爷太想要钮钴禄格格养好身子,所以才会做出如此决定。”
乌拉那拉氏蹙眉听着庄嬷嬷的这一番话,心里也在暗暗琢磨着贝勒爷今日此举的用意。
可无论她怎么想,总觉得摸不清看不透贝勒爷的真实心意。
如今听完庄嬷嬷的这些猜测,她反而渐渐觉得庄嬷嬷的话,听起来似乎是有些道理。
不过这样一来,那个钮钴禄氏可就……
乌拉那拉氏想着心有疑惑的看向她问:“嬷嬷,古大夫是不是说了,那些药方用着对那个钮钴禄氏的作用并不大?”
庄嬷嬷笑着点头道:“是啊,福晋,古大夫是这么说的,他可说钮钴禄格格的身子,伤的可是比您的还要更严重。
古大夫说那个木嬷嬷拿出的药方确实珍贵且难得,像是一些前朝宫中的古方,他还说其中的一两个方子,用着对您的身子大有好处。
奴婢当时听着心里真是高兴,如果您的身子真能够养好的话,那您日后又哪里还会需要像钮钴禄格格和耿格格她们这种人。”
乌拉那拉氏此时眼里闪着莫名的光亮,嘴角微抿的低声道:“嬷嬷,既然古大夫说那些药方珍贵难得,像是前朝宫中的古方。
那想来那个钮钴禄氏身边的木嬷嬷,还是有些来历和底蕴的,否则她也不会随随便便就能拿出这么多的药方。
我如今只是在想,这些轻易就到了我手里的方子,和那个钮钴禄氏她日后要吃的方子,真的是一样的吗?”
庄嬷嬷听了这话,脸色一变的徒然一惊:“福晋,您的意思是,钮钴禄格格她们拿出来的这些方子,只是明面上的,其实她们真正要用的根本就不是这些?”
要真是这样的话,岂不是意味着那个木嬷嬷手里还有更好、更厉害的方子?
若是那些方子能用在福晋的身上,是不是就能让福晋有更大的机会能调养好身子?
若是福晋日后能再为贝勒爷生下一个嫡子,那福晋在府里的地位又有何人可以撼动,又何必再去在意像李侧福晋和钮钴禄格格这些人。
庄嬷嬷想着一双眼都亮了起来,她忙道:“福晋,您放心,从今日起,奴婢以后都会派人盯紧了兰院。
等钮钴禄格格开始吃药了,奴婢就叫人把那些药渣偷偷的拿出来,送到古大夫那里叫他仔细的看看。
如果钮钴禄格格吃的方子真的不一般,那到时候不管用什么法子,奴婢都会想办法从那个木嬷嬷的嘴里问出来。”
庄嬷嬷一口气把话说到这里,眼中满是厉色的寒光,嘴角的笑里则满是恶意与狠辣。
只要是为了福晋,她可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只希望到时候那个木嬷嬷能识趣一些,否则可就怪不得她心狠手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