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们却也明显注意到钮钴禄格格和木嬷嬷两人,她们之间的氛围和关系看着很是疏远,一路走来两人间离了起码有七八步以上的距离。
想着在钮钴禄格格和木嬷嬷离京那天早上发生的事,绿乔她们对视了几眼后心里顿时就是一紧。
觉得这次钮钴禄格格和木嬷嬷外出回来,她们两人的关系和感情看着似乎又恶化了不少。
现在看着,甚至都有点看彼此不顺眼到反目成仇的意思。
见着眼前这一幕,绿乔她们本来还欢欣鼓舞高兴的心情,顿时就像是被泼了一瓢冷水,脸上渐渐就有了些强颜欢笑的意思。
等钮钴禄芯兰冷着脸回了房后,绿乔和玲儿等人也全都沉默的跟了进去。
毕竟钮钴禄芯兰这个主子走了这么长的时间,现在人好不容易回来了,她们这些做为奴婢的,还是要好好的给格格请个安,然后把府里最近发生的事都回禀一二。
而木兰站在院子里看着冷冷清清的身边,也只能先把她的行李提回了屋里,也知道绿乔等人如此做都是身不由己。
不过要是她继续待在兰院里,有了钮钴禄芯兰这个主子的厌弃和不喜,到时候不管是暗示,或者是明示。
也许日后绿乔和玲儿等人都会跟她开始慢慢的疏远,也许她日后在院子里会渐渐的被人给孤立和打压。
想着这个可能,木兰觉得她真是一天都等不下去了,所以她也就没有把行李打开,只是随手放在了床上。
然后木兰又趁着暂时没有人来打搅,是直接把她当初留在屋子里剩下的东西全部打包,准备等会离开时方便她全都带走。
这次她是真把自己的东西从这个屋子里清理干净,抬眼看着这个她住了快三年的屋子,木兰只心下一叹,觉得她这次走了后就不会再回来了。
毕竟她再回来也没有了任何的意义。
虽说绿乔和玲儿这两年来一直和她处的不错,可是她们毕竟都是属于钮钴禄芯兰的丫鬟。
她这次走的时候也不可能把人带走,毕竟她现在说来也就是个奴婢的身份。
木兰想着就干脆打开了房门,然后搬了一个凳子坐在门边,她想要等那个能帮她给四贝勒传信的人。
木兰时不时的就抬眼看向院子里,等了有蛮长时间后,她才见着有人从正房里陆陆续续的出来。
不出她之前所料的,在绿乔和玲儿等人从钮钴禄芯兰的屋子里出来后,她们虽然已经看见她人就坐在门口。
可是绿乔她们站在那儿迟疑再三后,却还是选择转身回避的去了角房里,并没有如往日那般的来找她说话。
想来必然是钮钴禄芯兰跟她们说了些什么,才会让她们心有畏惧和为难的故意躲着她。
看来钮钴禄芯兰这次,还真是决定要让整个兰院的人疏远她、和孤立她,也许以后还会有更过分的事一件件的发生。
对此早有心理准备的木兰虽然有些失望,可她也知道这是必然的结果,毕竟身份决定了绿乔她们没有自由选择和决定的权利。
做为丫鬟,做为奴婢的她们,只能老实听主子的吩咐。
若是她们敢不听命令或是反抗违背的话,先别提受重用或是过好日子,只怕被厌弃被打压都是常事。
等绿乔她们出来后不久,木兰才见到樱桃出了正房往她这里来,似乎是要回自己的屋子。
木兰见着她要等的人终于来了,就笑着起身出了屋叫住了樱桃。
“木嬷嬷,您叫奴婢有事?”樱桃闻言倒是和颜悦色的笑着问,似乎是一点也没受到钮钴禄芯兰的影响。
毕竟她和绿乔玲儿她们的身份不同,樱桃她真正的主子从来就不是钮钴禄芯兰。
“樱桃你来一下,我有事要拜托你。”木兰见着樱桃的这个态度,心里也没有太过惊讶。
等樱桃进了屋后,木兰就把门关上,她也没跟樱桃绕弯,是直接就开口说出了她的请求。
“樱桃,我今晚想要见一见贝勒爷,我有事要跟贝勒爷说,你看你能不能帮我这个忙,去给贝勒爷传个话。”
樱桃听了这话,脸上只微微的一愣后,却是没有出言推脱的点头同意了。
“好,木嬷嬷,奴婢知道了,等奴婢找机会去回了贝勒爷后,若是贝勒爷同意的话,晚上奴婢就带您去前院见贝勒爷。”
木兰闻言后点头松了一口气,看来等晚上见了四贝勒后,她就能脱离苦海了。
不过这晚上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她在此之前还是要养精蓄锐的振作起精神,毕竟四贝勒可不是一个好糊弄好忽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