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女儿芯兰眼里感动和愧疚的神色,马佳氏想着她今日来此的目的,惊觉留给她的时间并没有很多。
想着这个,马佳氏就蹙眉正色道:“芯兰,今日额娘在你这里并不能待太久,所以我现在有很重要的事要问你。”
钮钴禄芯兰见着额娘这么严肃的样子,就只能老实的点头回道:“额娘,您说?”
马佳氏见状便开口问出她心中的疑问:“芯兰,那个木嬷嬷,她到底是怎么会去了四福晋那里的?”
“额娘,您怎么会突然问起她?”钮钴禄芯兰听了有些心烦和不耐的蹙眉。
她现在只要是一想到那个木嬷嬷,她心里就很是厌恶和嫉恨。
那个木嬷嬷那样大的年纪了,又是那样卑微和低贱的身份,竟然还敢使手段去勾引贝勒爷,她真是恨不得这世上没有这样不要脸的人。
马佳氏见着女儿芯兰眼里和脸上的神情却是一愣,发现事情比她之前和老爷商量时的情况更糟。
她和老爷刚听到那个木嬷嬷被调去正院时,就赶紧叫人传信来问是怎么回事,可是芯兰的回信,却总是写得含含糊糊的不清楚。
最后芯兰被她们连着问了几次后,应该是被问烦了,才回信说是木嬷嬷因为在山东时给贝勒爷侍疾有功。
再加上她的一身医术还算不错,所以才会被贝勒爷发话调去了正院的福晋那里。
她和老爷当时还想着,就算那个木嬷嬷被调去了正院,只要她的心还在女儿芯兰那里,那这一切就还算好,那以后就还有挽回的余地。
谁知她现在见着芯兰一提到那个木嬷嬷时,那眼里闪现的嫉恨和厌恶,甚至还带着一些杀意,马佳氏就知道她们之前想的是太好了。
只怕事情的结果,比她和老爷之前预想的都还要糟糕的多。
想着预言里提到的那个木嬷嬷,她能帮着女儿芯兰成就大事。
可如今那个木嬷嬷却是离开了芯兰,而且看着两人之间,好似还有些要反目成仇的意思。
那个木嬷嬷心里是如何想的,她现在还不知道,反正就眼下芯兰这里看着,却是明显有这个意思。
要是这样的话,那个木嬷嬷还可能帮着芯兰吗?
也不知再这样发展下去,会不会对芯兰的命运有什么不好的影响?
马佳氏想着这个可能,面色便有些难看和急切的再问:“芯兰,你是不是真的和木嬷嬷她闹翻了?你们两个现在还有联系吗?
要不是这样,就算四贝勒叫她去正院,可那个木嬷嬷她要是一心向着你的话,又怎么会那么用心的去帮着四福晋调养身子?”
钮钴禄芯兰这会很是不能理解,为什么额娘她要这么关心木嬷嬷的事,不止是之前老是来信问,现在当着她的面还要问。
就算那个木嬷嬷的一身医术不错,可是她也不到离了她就不能活的地步吧?
钮钴禄芯兰看着如今额娘失态的举动,她心里却是有了这样怪异且模糊的念头。
难道说那个木嬷嬷,就真的有这么重要吗?
“额娘,我是和木嬷嬷闹翻了,我也已经有很久没见过她了。”钮钴禄芯兰说完就有些烦躁不耐的蹙眉。
马佳氏一听她这话,整个身子就是一软,嘴里只唉声叹气的无力道:“唉,我就猜到事情会是这样。
当初我们给你写了那么多信,你老是回信回得不清不楚,也把我和你阿玛的心搞得七上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