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的夫君在京城里做官?”一个看着面色严肃,古铜肤色宽脸的男人问。
“夫君?”
木兰面露惊讶的重复了一句,她眼中闪过一抹惊慌之色,声音尖锐的回道:“你们不是那个女人派来的?
我,我只是一般人家的妇人,我夫君他只是在京城里做生意的,你们找错人了,真的。”
见她一直嘴硬的不肯承认,可是态度上又很奇怪,那两男两女互相对视一眼后,都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
“你还想不想要你女儿的命了,如果你不说老实话,我立马就把你女儿给杀了。”容貌平凡满眼严厉的中年女人厉声威胁道。
木兰一听这话,忙乞求着摇头道:“不要,求求你们不要伤害我女儿,我说,我说,我夫君,我夫君他……”
她这话说到后面,却是越来越迟疑,就像是有什么不好开口的难言之隐。
中年男人见着有些烦躁,他皱眉对着那个年轻女人吩咐道:“七妹,你去把那个小崽子带过来。”
“是,三哥。”面容清秀的年轻女人笑着带着点戾气,直接转身快步走开了。
稍后,等木兰看着在她手里依旧昏迷的小妞妞,看着小妞妞头低垂的一边脸上满是红肿和淤青,身上的新衣服也被扯着有些脏乱。
木兰看着心里一痛,就激动的想要往前探去。
年轻女人见着嘲讽的笑着把小妞妞往后移开,她看向木兰的眼神里满是恶意的戏虐之色。
中年女人见着就厉声再次威胁道:“你还不老实说,难道真想看见你女儿死在这。”
木兰听后是哭得泪流满面,她害怕慌乱的摇着头道:“我说,我说,我其实并不是官夫人。
我,我不是正室,我只是被养在外面的外室,我原本是在花楼里跳舞的花魁,后来被人看上了赎身养在了外面。
这次,这次是我的事被那个人的正室夫人知道了,她就派人要把我和我女儿给杀了。
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就只能去京城里找他,他的确是在京城里当官的,是上个月刚被人调去了户部。
我真没想到他才走了一个月,那个女人竟然就会对我和我女儿下手,我身边的人也全被她花钱收买了。
要不是我以前练的功夫,我都不一定能带着我女儿顺利的逃出来,那个女人的心真是太狠了,她连三岁的孩子都不放过。”
“你说你原来是花楼里的花魁?还是跳舞的?那你跳的什么舞?”中年女人皱眉随意的问,眼里闪过一抹杀意。
看来就算这个女人的男人是当官的,可是她一个养在外面的女人,在正室面前只有回避的份。
所以就算他们跟着这个女人去京城,也不可能用她的身份来遮掩行踪。
在这时,木兰想着先前听他们对话里说的那个意外状况,想着他们要进入雍亲王寿宴以便行刺的事。
木兰眼中闪过一抹异色,她状似畏惧瑟缩的低声道:“我以前一直跳的都是飞天舞。”
她这话一出,果然引起了那两男两女的注意,他们面上和眼里不禁闪过一丝喜色。
“飞天舞?你说你会跳飞天舞?”中年女人惊讶的上前一步激动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