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兰听着心里一紧,两只手不自觉的握成了拳头,看着在年轻女人手里依然闭着眼昏迷的小妞妞。
她只能瑟缩颤抖着身子哭着猛点头道:“我听话,我听话,只要你们不伤害我女儿,你们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真的,我一定听话。”
中年女人见着满意的和那个中年男人对视了一眼,觉得这个女人如此柔弱的性子应该很好掌握。
依着她对自己女儿的在乎,只要她的女儿在她们手里,那这个女人就不可能不老实。
现在距离雍亲王的寿宴还有五天,他们能准备的时间已经不多。
就算这个女人真会跳飞天舞,可是她刚才也说了,她自从生了女儿后就没再跳过了。
虽然她有跳飞天舞的底子和基础,可若是没有准备也不可能就立即上场表演。
也幸好那个跳飞天舞的舞娘只是伤了腿,等她们到了京城后,还可以叫那个舞娘来教一教这个女人。
相信只要她们有人质在手,只要再狠狠的逼上一逼,这个女人应该是能顶替上位的。
只要她们这些人能顺利的进入雍亲王府,到时候就会里应外合的来进行刺杀行动。
这次若真能杀掉雍亲王最好,若是不能,那就要看之前准备的那三条退路,能不能让她们此次全身而退了。
想着几年前死在雍亲王和他两个弟弟手里,还有在那些怪异蚂蚁之下的大哥和二哥等人。
中年女人的眼里就不禁闪过了一抹刻骨嗜血的仇恨。
年轻男人这时却没有多想,只笑着伸手推了木兰一下,命令道:“既然听话,那你还不去把脸洗干净,让我们看看你这个花魁的真面目。”
木兰后退着摇摇欲倒,半坐着忙点头答应,有些手忙脚乱的在车厢里看了一圈。
在马车的小木桶里还有一点水,不过这会也没时间来烧热后再用了。
木兰移动着背过身去,在角落里拿桶里的冷水,用偷偷从背包里拿出来的洁面膏,把脸上的妆粉和药物清洗干净。
到了这会,外面等着的那两男两女倒是很有耐心,在此期间并没有再次出言催促。
木兰很快就把脸清洗干净,她也顾不得再用帕子擦干,就赶紧转身来到车厢的门口处,把自己的脸抬起好让外面的人看清楚。
看着那张在阳光下显得清丽妩媚,就如同出水芙蓉一般的俏脸,那两男两女的眼中都不禁闪过一抹惊艳之色。
许是因为刚才哭得太过激动,在那白净细嫩如玉一般的皮肤上,被冷水冻得从里而外染上了一抹病态的红。
这会木兰的眼尾也有着一抹嫣红,衬着她那双微微上挑的桃花眼,看着带着股无法形容的潋滟和媚意。
配上她满是水雾带着乞求之意的眼睛,真是一个不注意就看进了人的心里,只让人觉得自己好像狠狠的欺负了她。
年轻男人看着眼前的这张脸,看着从她脸上滑落没入颈下的水滴,不由自主的舔嘴眯了眯眼,喉结吞咽着上下滚动了一下。
这个女人如今的容貌长相,才称得上是能做花魁的人。
到了这会,这两男两女心中的疑虑也去了大半,倒是没有再怀疑木兰之前说的是谎话了。
中年女人冷着脸命令道:“你出来,跳一段飞天舞给我们看看。”
一听这话,年轻女人有些担心的皱眉提醒:“五姐,她先前跑的可快了,可别等会一不注意又给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