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悦,我晓得你会介意,其实不该告诉你的,可是我想着,那是我最隐蔽的秘密了,我想与你分享,让你看到最深刻最真实的我。”
“听你这样说,我真是高兴。高兴极了。虽是醋,却也醋的欢愉。”徐悦的心绪激荡着,似谁的手在泠泠拨弄着心弦,撩起春光绽放,“这样隐蔽的秘密你肯讲与我听,便是将我当做了生命里最重要的人了。我与你便是这世上最最亲密无间的人了。我的命给你,一切都给你。我不会欺骗你,不会伤害你,若是真有逼不得已的一日,我情愿自己死去。没有人可以把你从我身边带走,生生世世都不可以。”
“我也高兴。”她眼波悠悠盈动,如水涟漪,抬眼看了他一眼,“你我,生生世世在一处。”
夜色如同朗朗海洋,幽暗的深邃的,一望无尽。
一二浮云悠闲飘荡着,路过了天上硕硕圆润的月亮,乌泽泽的云朵称的月色愈发的明亮起来,漫天的繁星倾倒,星辉与月色交辉,皎洁灿灿,照着世上的人儿月影成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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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悦:……不道德!]
“徐悦!”灼华不照镜子也晓得自己这时候定是满面通红了,她捂着他的嘴,羞恼的低低叫道:“你、你真是、怎这么不要脸呀!”
他又去添她的掌心,待她羞的抽走时又道:“夫妻间有何说不得。我日日说给你听,你听了这些年了怎还羞着。说要同我学一学厚脸皮子,怎学了这些年越发脸皮薄了呢?”
灼华听得都快要羞死了,可那人还是不肯放过,什么“叫的好听”“心底酥麻”“不肯分离”絮絮说个不停,老天爷,果然是在军里待了十多年的男子,便是在外一副温润清冷的样子,可一到人后便是什么荤话都说得出来!
灼华瞪着承尘:“……”说好的温润内敛呢?不想说话了!
既然李锐喜欢拿男女之事做文章,那么他们也还已同样的招数。
应家的大爷应泉真死了,应家大房的嫡出公子也在五年前就死在了苏仲垣三子的手里,大房已经没什么用了。如今应家撑住门楣的,是大理寺少卿的二爷应泉海和巡防营指挥同知的三爷应泉玉。
这两只狐狸自来小心,小错抓抓不少,打错遮掩的滴水不漏,是以,要从他们身上做文章有些难。不过但凡世家长辈出息了,族里便总会有几个没出息的小辈,二房和三房子息繁盛,更是热闹不已。
应泉玉的嫡次子,没什么出息,就爱逛个风月之地,近来迷上了百悦楼的花魁娘子,掷千金博美人一笑,美人说看中了城西的一座宅子,应公子立马笑眯眯的把地契房契一并奉上,又给花魁娘子赎了身,就养在宅子里金屋藏娇,做了外室。
青楼出来的女子有的是勾魂的手段,那应公子进了门去,便是月余不曾回家。花魁娘子也不知从哪里领回来一群瘦马,妖娆妩媚的、清丽脱俗的、野性难驯的、楚楚可怜的,只要你说的出她便点的出,应公子自己玩够了觉得没意思了,呼朋唤友的一起来。
总之,那宅子简直成了官家子弟狎妓的好去处。
那些公子哥儿的妻室都是高门出身,更有那河东狮的,领着府里的护卫便找上了门去,这一闹,便闹出了人命。
本以为不过打死几个瘦马而已,谁知那些瘦马都是良民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