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赶紧去寻她们,万一因为他们而让小主子受到伤害,他也万死不辞了,他的任务就是保护好她们,这是临出门时答应大人的,他必须做到。
“唉,先起来吧,”他过去亲自拉起白侍卫。
“我问你,除了那次行踪上的透露,还有什么你都说出去了?”
“没有了,我只是答应帮他们寻到那条重要信息,然后就给了大人书房的位置和我们第一次的路线图,再后来的事情就不受控制了。
大人和夫人应是感知到没那么简单,而我还傻傻的以为只要东西到手,他们就不会再有什么动作也能救出弟弟。
因为那东西实在太重要,足以抵过其他人事,他们拿了东西应不会打草惊蛇,没想到他就是个恶魔。”他激动道,发泄着这么久以来的隐忍。
“嗯,那就是说暗线的消息他们都是不知道的,大人的整条暗线都安全?”
“是的,这是大人的心血,我已经酿成大错,自决定放弃小弟时,就没有再准备跟他们合作,再见他们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他将心中认定的事情狠狠说出,仿佛只要在他面前他就会立马撕了他,显见是恨之入骨了。
小朵儿躲在屋里一角,将所有事情都听了个清楚明白,现在就等他们出去,她就可以去找娘收拾离去了。
“那就好,事情已经这样,自责都没有用。我们必须找到姑娘和哥儿,现在外面大批的杀手和追踪者,她们很不安全,等找到他们你再亲自谢罪吧!”
二人谈定后起身去马棚牵马找人了,果然如林染所料,没有时间管剩下的仆人怎样。
小朵儿机灵的跑向她和娘住的小屋,她娘已经在里面着急的等着她,看到她激动的眼泪都出来了。
两人将昨晚就收拾好的细软背好,小心翼翼的出了小院,向西街跑去。
自然,那迷药她们母女俩都用的很少,只怕被检查出来未用,才用的。
贺清和白侍卫是正常用餐,又是练武之人,警觉性和身体都能抗,而张嫂不行了,她一直到凌晨才醒过来。
哑娘和小朵儿找到曹掌柜被安排到曹掌柜的家里后,至此,林染出逃的全部计划算是进行完成。
小朵儿很认真的用炭笔一笔一划的写拼音,是的拼音。
这是林染想出来的,这世上除非再有一个和她一边儿来的,还得是现代人才才能闹明白写的啥。
她将小时候二叔使劲儿给教的拼音,又使劲儿的交给了小朵儿和朗哥儿,为什么说使劲儿?
因为孩子的口齿读标准音啊,那可真是各种心疯,稍有念不对都不行,小时候给她哭的……
小朵儿和朗哥儿显然接触这个也有这毛病,平时说话都没事,一分开单另念一个音那就是各种相似度极强,好在小朵儿非常认真,也很听话,最终全部学会。
虽然字她认的不多,但是拼音都会了。
所以她在给姑娘写信时,就像在答卷子般,写一句自己就从头再念一遍,确保没写错。
曹掌柜想,孩子写东西一定会慢,也就没有催促,可是到了第二天下午还是没有交给他,他就着急了。
这是遇着不会写的字?还是不知道咋写?
他找到小朵儿,看到小朵儿高兴的交给他的一叠、一叠不知道画着啥的纸,每一张都是一堆鬼画符一样的东西,他楞在那里半晌。
“你确定这是交给姑娘的——信?”他再次张着嘴确认道。
“对的,就是这个,你交给姑娘就行,她能看懂的。”小朵儿认真的点点头,再三确认着。
曹掌柜无奈了“还有其他的东西吗?”
“没有了,就这个!”小朵儿又认真的摇摇头。
曹掌柜正准备拿着这一叠东西去找信封时,
“噢对了,还有——”
他就说嘛,怎么可能就是孩子的涂鸦,他释怀的笑着转身,
“将这个一定要用油纸给细细包好,千万不能出差错啊,我怕再写我会忘。”她认真的交代曹掌柜,非常认真。
“好,会照做的!”他希冀太多了。
曹掌柜拿着“信”翻着白眼转身走了,他去细细包“信”。
当林染收到信时,已是八天后了,她们终于快到武昌府。
正在路边休整时,听到急行马蹄的声音。大家都没多想,一路上这种很正常。
大林子最先跳起来“是原小子,他来送信了”。
听到后大家都站起来迎接,“嬷嬷,快给准备点喝的,估计会很渴”林染安排道。
没多久一人一马就到跟前了,原小子跳下马,高兴的与大林子和常何打招呼,然后从袖袋里慢慢取出一封挺厚的信,交给林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