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带着些零散刘海的老黄牛,瞪着牛逼的大双眼皮牛眼,就风风火火来了。
虽跑姿差劲,但速度不低,路径呢也是按照她们安排的,但凡它跑来的路上设了不少穿着内里挂红披风的人,见着它就敞大些。
这一路上为了成事又不伤人也是各种安排了,在牛出现前,那安排好的人就边敞着边大喊,牛疯啦~~
老黄牛那不服输的性子,能让这些人搁这儿嘚瑟么?那是必须将他顶飞的。
所以牛路过后的红色披风都赶紧裹住身体,生怕它在突然转弯了。
你就说巧不巧,这钟掌柜他正好午歇出来,跟门口来的客人打招呼呢。
他头还没抬,就感觉一阵劲风而过,左手边挡了个高个男人,刚转过头,就听到附近百姓的叫好声和鼓掌声。
他一脸懵逼,不知道刚刚只在生死一刻,而此时出现的侠客像是点了那牛的穴位一般,牛儿乖乖的站在那里,嘴里嚼着什么。
原来是那侠客在山里采到的人参,准备去街角的药铺卖的。
这牛可幸福了,演场戏还得了根年份不短的人参进嘴,而那侠客的手里只剩裹着人参的布以及几根人参须。
待钟掌柜走至旁边听围观的百姓所说,才搞明白自家是被救了,若不是眼前这人,他恐怕已经命丧黄泉。
有那好事的,就站出来说话了,觉得他应该赔偿人家的人参钱,怎么也是为了救他才将那么贵的人参喂牛的。
这有什么?他赶紧放低姿态请那侠客进店,说要好好感谢救命之恩,侠客挥手,“不用,顺手的事。”豪爽极了。
越是这样,钟掌柜越觉得此人是他命中贵人,必得好好感谢才行。
一来一去的,也就成就了她们的目的,接下来就是等了。
戏看完了,她也对这街上无趣了,主要还是那阵钝痛,让她开始有些担心,担心唐萧逸、担心家里人。
“回吧,我想回去安排些事。”三人打道回府。
午休时间,一般无人会串门,所以菊白赶紧通过地道来到凌府,给她看了诊,再三确定没有任何问题,气血也很正常。
那她刚刚是什么情况?是气滞了?不知道为什么知道自己身体没事后,她竟然开始担心起来。
“贺叔,我们的人有没有找到唐萧逸的所在?目前还是只有我知道他安好么?皇上他们找到他没有?”她急切起来,
“姑娘,我们的人还是一无所获,倒是在寻人的时候碰到过另几队寻人的,就连乾二他们也无任何痕迹。”
“那就是说若不是金灵传来飞鹰的信,没有人会知道他还活着?金灵,金灵。”她只是喊了两声,金灵已经飞至。
她与金灵细细交流,明白是那飞鹰找到金灵的,让带话给她,他平安,放心!第二次带话说的是,等他!
那就是说他应该在很不方便的地方,不能写信,不能让人传话,飞鹰最安全!
屋子里除了她与金灵的沟通,静悄悄的,她回忆了他说的话,若有紧急的事,飞鹰会帮他来给她送信。
这是只有她俩知道的,外人也会想到,但那飞鹰却只认他。
想着也就安心许多,“贺叔,让我们的人探查时一定不要打草惊蛇,我想他现在许是很不方便,不要再给他带去危险就好。”
“是,姑娘也放心,逸世子不是鲁莽之人,他让您安心,您安心等着就行!”
“嗯,明白的,已经尽量让其他事铺满整个生活了,可是没有具体的消息,还是会很担心,倒是辛苦兄弟们了。
对了,家里那边都还好吗?舅母可有什么不适?”
“家里都好,舅老爷和朗哥儿近期应该也快回去了,至于舅夫人,姑娘,前日您才接到的消息,我们的信应该还没到呢。”
贺清无奈极了,自家姑娘怎么了,她亲自写的信才没几日,他也不能像她讲的孙悟空那般神奇,翻个筋斗云就是个来回。
“噢,抱歉,我是今日这心突然钝痛给扰的,身体没问题,就想着是不是身边人出了问题,所以来报信。
大家不要因为我而造成恐慌,是我自己的问题。”
“姑娘,奴婢下去给您煮碗安神的汤水,您喝下好好睡一觉,指不定晚间您可就要去地下室待着了。”菊白出来打断,
“嗯,也对,思虑太多也无用,不如养精蓄锐。”
果然,晚间她就下地下室去了,菊白现在对她的身体是拿捏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