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陈不凡抬手打住,“弟弟,你对我不太了解,还是别胡乱安排了。”
“那种事情相互之间没有感情怎么能成?”
“像你们这种随便的男人,我陈不凡不屑为伍,为之鄙视。”
陈不凡大义凛然,说的那叫一个堂堂正正,正人君子。
实则他正吗?
不算太正!
邪吗?
不邪!
坏吗?
看对谁!
对待敌人,他能坏透,坏到骨子里。
对自己人,陈不凡掏心掏肺,实心实意。
陈记东的把戏,伎俩,都看个差不多了,不走还待在这里做什么?
反过来倒过去,就这点玩意。
太低级了!
想整人都想不出新意,别出心裁,垃圾!
“陈不凡,你太放肆了。”马小天一拍桌子站起来,武武宣宣,指手画脚。
这是要正面刚的节奏啊。
陈记东没有阻拦,更没有劝解。
原本他的计划很完美,哪怕喝上一口,便可以让陈不凡乱性。
一旦乱了,就会‘为非作歹’,肆意妄为。
到时候自己拍下视频,不管放到网上,还是给爷爷看,陈不凡都没有好果子吃。
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买通被侵犯的小妞,到时候给陈不凡来一个‘坚强’罪。
虽然陈家有能力把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陈不凡的名声已经臭了。
一个坚强犯凭什么做家主?
就这个黑历史,够陈不凡背一辈子。
陈记东够毒。
心思够狠!
“放肆?请问这句话怎么说?”陈不凡停下脚步玩味道。
“自从来到这里,你一点面子不留,大家拿你当哥哥,你却当我们是鞋垫子。”
“好酒好菜侍候着,小妞随便选,最后不哼不哈的扭头就走,还说我们是随随便便的男人。”
“陈不凡,哪怕你是记东的大哥,今天也休想顺顺利利的走出这个大门。”
是时候撕破脸皮了。
再不翻脸,陈不凡就走了。
不中套,那便狠狠的教训一顿。
同样可以拍下视频。
把陈不凡最狼狈,最卑微,最无助的一面拍下来。
“哦?是吗?”陈不凡嘴角上扬,浑不在意。
“双腿长在我的脚上,小爷想走就走,想留就留,谁能拦得住。”
“再则,难道我说错了?你们不是随随便便的男人?”
“一丘之貉,蛇鼠一窝罢了。”
陈不凡哼声道:“别以为小爷不知道你们的小玩意,小把戏,酒里放药了吧?”
“受害人明明是我,反而你大呼小叫,谁给你的勇气?难不成你有好几个爹?”
骂人不带脏字。
好几个爹?
意思是说……咳咳咳,他娘给他爹戴了一摞帽子吗?
呼伦贝尔大草原?
“原来你都知道。”木沐眯着双眼。
“不错,我全程在看一群小丑极力表演,小爷简单评价一下吧。”
“配合度不高,还有转移尴尬的时候太生硬,综合评价一颗星。”
“甚至一颗星都不想给。”
“给你们都五毛钱都嫌多。”
“不过介于你们特别卖力,小爷决定……赏一个钢镚。”
陈不凡手掌一翻,一个一块钱钢镚出现在手中。
大拇指一弹,钢镚飞起,正好掉在桌子中央。
钢镚转圈,一会倒下。
背面!
几人感受到深深的侮辱,以为自己一方才是把控全局的人,随随便便拿捏陈不凡。
没想到小丑竟然是自己。
把控全局的人成了棋盘棋子,人看完棋之后,还他么给了一块的打赏。
这不是羞辱是什么?
脸上火辣辣的热,快要渗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