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既然侯先生这么有骨气,就关了书海学堂,专心的去科考,三心二意,难怪你考了这么多年也没考上。”南菱道。
她也只是随口一说,偏生说到了侯先生的痛处,他确实科考多年没有考上。
“你……你……”
“你什么你,你不是说我们水富穷酸嘛,你就不穷酸。”南菱冷冷的说了一声,她可是记仇的很呢。
“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侯先生甩着袖子大步流星的就走了,他吵不过南菱,再吵下去他会被气死的。
南菱撇了撇嘴,不管他怎么说,看着交出去的束脩回到自己手上,南菱还是高兴的。
这时狗子娘也问了句,“这就是书海学堂的先生,瞧着也不咋样。”
“可不是不咋样嘛,婶你想着要是送家里孩子去书海学堂念书,还是免了,不如让他们在门外听柳老头教书呢。”南菱建议道。
狗子娘也点了点头,“我家狗子也会背千字文了,以后学了字儿,不上学堂也没事,又不指望着考状元。”
人间清醒。
南菱在心中给狗子娘点了个赞!
店里的生意一如既往的好,凌如霜也有几日没来了,说是要把酒楼开到锦州去,这几日忙得焦头烂额的。
回到家里的时候,南菱忍不住问穆轻寒。
“你什么时候去找的县令大人?”
“就是给薛老板送货的时候,顺路去的。”
南菱看穆轻寒说的随意,就和他那天看自己和侯先生吵架一般,虽然一句话也没帮自己,但是转头就找帮手去了。
这人闷骚,心里其实是极护自己的。
穆轻寒掰过南菱的脸认真问道,“你不会也和旁人一样觉得我是个没出息的赘婿吧,只能仗着慕容静安的名头。”
“那不是的!”南菱澄澈的眼眸紧紧盯着穆轻寒,静止了好一会儿。
她接着道,“那你的人脉也是你的本事之一呢。”
穆轻寒反复琢磨了南菱的这句话,所以究竟是夸他呢,还是夸他的朋友呢!
这时大蔡氏装作路过南菱他们的房门口,恰好听到了穆轻寒对南菱的质问,心里欢快的几乎要飞起来,果然他们夫妻俩有间隙了。
大蔡氏只听了一句就匆匆的走了,要装作自己是路过的样子。
所以她就没有听到后头南菱说的话。
穆轻寒捉摸不透南菱的想法,只能狠狠的吻在她的唇上,几乎要将她的唇瓣吸破,才堪堪的停嘴。
南菱还要赶着做饭,穆轻寒就带着水桶去村里的井边提水去了。
井边和连婶子家还是有一段路程的,穆轻寒打了水,刚走回来,到了僻静的只有几个稻草垛子的拐角处的时候,大蔡氏一下子蹿了出来。
穆轻寒警醒的后腿两步,小胜说这女人是个变态,还偷看他洗澡。
大蔡氏瞧着穆轻寒的眉头拧起,似乎一直他都是这样,像是带着淡淡的忧伤,大蔡氏心疼的说道,“我知道你过得不容易!”
说着,她伸手想要抚平穆轻寒褶皱的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