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轻寒已经走开了,南菱瞧了那鸽子一眼,就继续做饭。
晌午吃的是一个炸酱面,简简单单,酱里还有肉沫,在大锅里炒出来的时候特别的香,怕炸酱面太腻了,南菱还水煮了一把小青菜。
最后再撒上几颗花生,完事儿。
南菱把炸酱面装进食盒的时候,突然后背被人从后面给深深的抱住,感受着比自己略高一些的体温,南菱知道是穆轻寒。
“媳妇……”他的语气里露出些许疲惫。
“刚才我睡觉的时候你怎么不跟我一起睡,还上山砍柴干什么?”南菱嘀咕道,还问她累不累呢,他干嘛要把自己弄得这么累。
“我是家里的男人。”穆轻寒落在南菱耳边一个吻。
南菱身上一阵战栗,若是不把这个男人甩开定然是会出事儿的。
“我还是家里的一家之主呢,我命令你在家好好的等我。”南菱赶紧从穆轻寒的怀抱里逃脱,像一根泥鳅一样的溜开。
穆轻寒看着南菱拿着食盒抛开的样子,低声的说道,“我只有你和欢欢了……”
……
京城。
一间酒楼外头梨花木的匾额,红木的门,内里上好的汉白玉铺的地,可谓是雕梁画栋,尽显气派。
屋里一个男人盘着手里的小葫芦,那葫芦已经被他盘的油光水滑,包浆包的极好,他对着跪下回禀的人道,“老五还是没有消息吗?”
“卑职已经努力搜寻五少爷的下落了,但是只知道五少爷在锦州一带曾出没过,锦州那边的人已经正在联系五少爷了。”侍卫事无遗漏的回禀。
那男人气得将那葫芦怒摔在地,“废物,一个老五都找不到,我养着你们有什么用,给我掘地三尺也要将他和小公主给我找回来!”
“是,是……”侍卫战战兢兢的走了出去。
没一会儿男人瞧了一眼地上已经断了龙头的葫芦,冷声道,“既然白费了我这么多的功夫,那就重新换一个。”
他刚踏步出门,就遇到了一个熟人。
“定远侯,你怎么也在这白鹭楼里啊,正好我们许久没遇上了,来,小酌一杯小酌一杯。”定远侯被另一男人给拽进了包间。
另一个男人乃当朝的苏尚书。
“苏尚书今日得空了来这白鹭楼?”定远侯扫了一眼这桌上的饭菜,油焖熊掌,金池燕窝,粉蒸鲍鱼,还有这白鹭楼里的特色白鹭鲜汤。
这一桌没有一千两银子都下不来,这老东西贪得真多。
“这难得今日不上朝也是要来享受一二的,再说我们苏家族人都有出息,今日又给我送来不少银钱呢。”苏尚书的意思是,别多想,这都是我族里人的钱。
“呵呵。”定远候干笑一声。
只见那苏尚书还不肯放过他又道,“自从王莽之乱后,定远侯痛失爱女,那名震京城的幼子又下落不明,你们穆家真是人丁凋零啊。要不定远侯你再去哪个寺庙里拜拜,求求子啊!哈哈哈……”
说完又是放肆的一声大笑。
定远侯脸色微微扭曲,他本是异性候,祖上传下来的爵位,并无实权,所以这朝堂之上看不起他的人甚多。
但是一旦等那件事后,大业将成,看他们还敢不敢此般羞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