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葛流纱想了想那南菱的性子,这掌柜说的倒是一点不假,她不得不考虑他说的情况。
“没想到你倒是个聪明的,可惜你竟不是我的人。”葛流纱摇头笑笑,朝珠儿招手让她回到自己身边来。
葛流纱想了想,从盒子里取出了两锭银子来,扔到了钱掌柜的怀里。
“既然如此,散播谣言也就不必了,只是从此以后,你便要将这南菱的一举一动告知我。”说着,她抬手指了一下珠儿,告诉了钱掌柜何时何地面见珠儿,将这些事情告诉她。
钱掌柜没想到这葛流纱也是够穷追不舍的,低头看着这银子,只觉得烫手山芋似的,但是现在又不能当着葛流纱的面扔出去。
想来想去,钱掌柜也只能想着先安抚葛流纱。
“既然少夫人这么看的起小人,那小人愿意。”钱掌柜见自己收下了这银子,果然打消了葛流纱对自己的怀疑。
钱掌柜知道,葛流纱这是相信了自己收了她的银子,便不会把今日的事情说出去,他的心里也就松了一口气。
果然,葛流纱安了心,也很满意她刚才进来看到这一地的狼藉,便起身离开了。
离开的时候,葛流纱在棋牌室的门口,听到不少经过的人,也会小声的议论和猜测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便心满意足的回去了。
葛流纱才一回到定远侯府,就有她穆夫人院里的小丫鬟来报信,说是穆轻寒和穆夫人争吵了起来。
穆轻寒带欢欢回来后,因为不想让欢欢听到这些事,便让她回屋休息,而自己则去找了穆夫人。
一见到穆夫人,穆轻寒便开门见山的向她询问了今日棋牌室被砸一事。
穆夫人一开始自然是没想到他会这么快的找上自己,她想穆轻寒应该没有证据,因此即便心虚,也装出一副很强势和愤怒的模样,指责起穆轻寒来。
“寒儿!你大胆,你竟然拿这样无凭无据的事情来质问你的母亲?”穆夫人端着架子,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
“你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样子,你现在真是被那个女人迷得昏了头吧?我就不知道她到底哪点好!”
穆夫人一副恨铁不成的样子,“你醒醒吧,她比流纱差远了,这种乡野出身的女人粗野又贪婪,她在你面前肯定都是装出来的。”
穆轻寒没想到自己的母亲竟然对南菱的偏见这么深,他摇头有些心痛的道,“不是的,这么多年,南菱是我见过最特别,最善良的人,就算她不是最好的,也是我最爱的人。”
“最爱?你说那个人是你最爱的人?”穆夫人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看着穆轻寒。
然而穆轻寒目光十分的坚定,穆夫人从他的眼中看不出一丁点儿的动摇。
穆夫人被气的半晌说不出话来,片刻之后她恢复了些冷静反问道,“好,先不说这些,单说今天发生的事情,你为何就认定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