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们之前听没听过一个传言啊?”刚才对定远侯府后继无人一阵唏嘘的那妇人往其他人跟前凑了凑。
那妇人一本正经又神秘兮兮的道,“前年吧,还是去年,那侯府的五公子听说可是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呢!”
她身边那些和她一起出来逛街买布料的妇人连忙摇摇头,一脸好奇的看着她,都表示她们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听说那定远侯府的五公子曾经由几年都没在人前出现过呢,有人说那几年,他是离开了京城,也有人说他是犯了什么事儿,躲在哪里不敢见人呢。”
那妇人也不明辨真假,把凡是自己听来的那些边角料般不切实际的消息一股脑的都说了出来。
“我看也有可能,就是在京城眠花宿柳的,做了折损定远侯府面子的事情,所以直接被那定远侯关在家里,准备让他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也说不定呢!”
“不至于吧,我听有人见过他的,都说他清冷的很,那高贵的气质可不是装出来的。”原来真心发问感到疑惑的妇人再次开口。
南菱在一旁听着,心里不知道为何反而紧张的很。
不过她听听四处胡乱宣扬的那妇人的话,那几年的时间,大概正好便是他从宫里将欢欢带走,一直在外漂泊,最后遇到他的那段时间。
这些事情的所有细节,在南菱来到京城见到穆轻寒后,他都一一告诉了自己,现在看来所有的时间,当真是都能对的一丝不差。
南菱心中又是一阵波澜四起,看来穆轻寒回到京城后,也确实是受了很多的苦。
他们两人当真是从始至终心里都有对对方的情谊,只是眼下看来,真是造化弄人,门第差距如此之大,自己又不被穆轻寒的家人认可,看来两人也是真的没有再续前缘的可能了。
想到这里,南菱便忍不住心中有些失落。
南菱正愣神,听到身旁的那几个妇人又开始聊了起来。
“怎么不可能,不然怎么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呢,他既是定远侯府出来的公子,那肯定诗书是读了不少了,在外人面前装装样子,也总是可以的。”
各种埋汰穆轻寒的那妇人又开了口道,“但是这个人啊,内里是什么样子,是瞒不了人的,这门一关起来,不给外人看了,那这人的本性就很容易暴露出来。”
那妇人在说着,身边那些妇人便也都津津有味的听她继续讲着。
“我看那定远侯府肯定也是用了些坑蒙拐骗的手段,在成亲前把那府里的五公子说的天花乱坠的,结果就骗了节度使葛大人家里的千金成婚。”
南菱听了心里又是一愣,没想到这些人竟然还聊到葛流纱身上去了,不过实际情况可不是她们说的那样,估计接下来又要凭着她们自己的喜好给穆轻寒身上安一堆莫须有的罪名了。
想到这里,南菱不免又侧了侧身子,像是想听个清楚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