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菱姐姐,这么多媒婆为什么一下子都来给你说媒,以前怎么也不见他们呢?”轻灵认真的发问,南菱笑着摸了摸她的头,不置可否。
南菱想,他们一直只是跟着做生意,并不明白这皇上给的郡主一个封号有这么大的面子和威力,日后或许总有一天会明白的。
在南菱接连两天应付这些层出不穷的各种媒婆的时候,在葛府听说了南菱被封为郡主的消息后,气的几日茶饭不思,暴躁易怒起来。
哪怕连她身边的贴身丫鬟珠儿做的有一点不和她心意的,就要被她又罚又打的。
葛流纱一想到南菱现在不再是没有身家背景的平头百姓,突然就飞上枝头,攀了不得了的高枝,今非昔比,她的内心便无时无刻不在承受着怨毒的煎熬。
“是我大意了!”葛流纱双手紧紧的攥着,指甲嵌在肉里,像是能滴出血一样。
“我早知她对喜乐公主有恩,但万万没想到过了这么久了,皇上竟然真的会封赏她,还给了这么大的赏赐。”
葛流纱一副后悔莫及,没有早做防备和努力的样子。
珠儿这几日被葛流纱憔悴了许多,在一旁欲言又止,想要开口询问,又怕自己说错话,又惹葛流纱不待见被罚。
“我只顾着让穆轻寒后悔,竟忘了提前毁掉南菱了。”葛流纱几乎要将一口银牙咬碎,眸中对穆轻寒和南菱的恨意更浓。
葛流纱声音低低的喃喃道,“我休夫可不是为了你们两个双宿双飞,幸福快乐的在一起的!”
这时,葛流纱狠毒的眸子一转,心头又升起一个更加阴狠的计划来。
葛流纱打定了主意,拉下身边的珠儿,让她弯下身子来,在她耳边低语了一阵。
只见那珠儿的脸色变了又变,也不敢说什么,只能答应下来去办了。
春光明媚,万物复苏,只是风中还带着一些微冷的寒意。
自从南菱受封郡主一事突然在整个京城爆炸性传开之后,穆夫人每日在家这个日子过的也是有些煎熬。
那日穆轻寒真的没有去相亲,让她实在没有料想到,还在不经意间又开罪了几个贵夫人。
虽然穆夫人知道此事连忙登门拜访致歉,但也还是能看得出来,那几位夫人还是对她和穆轻寒很不满。
这些夫人们觉得他们母子没有商量好,就弄了这么一出来,是在羞辱她们的女儿,也在羞辱她们整个家族。
之后穆夫人一连几日还给她们送去了礼物,关系这才慢慢的又缓和了一些。
在这几日里,穆夫人实在太气穆轻寒不给自己面子,便也一连几天刻意不见穆轻寒,就连他几次特意找来,穆夫人也装自己头晕不舒服,不和他说话。
这前前后后不过几日的时间,等穆夫人从得罪人的相亲事件中抬起头来的时候,突然发现她所认知的一些东西好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比如南菱的身份。
穆夫人是真的没想到,南菱竟然有山鸡变凤凰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