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山,好名字!你是宿州人?会不会水?”
赵大山憨厚一笑:“大将军,宿州年年发大水,不会水的早死了。”
朱朝先先是一怔,而后默默点头:“便由你为水师营卒帅,可有把握为本将练出一支水师劲旅?”
“能!”
赵大山精神一振,他早就看出来了,清军的水师多以打穿为主,行动不便一旦遇到逆风天气就速度缓慢,这种船只用来运输以及堵路还凑合,要是在江面上打仗,那可就不行了。
奉天军士兵多由淮泗之人组成,虽然没有江南以及沿海地区的人那么会水,可也不至于是旱鸭子,操练一番也是可以拿出来一战的。
...
和州,梁山镇。
“军爷,军爷饶了我吧,这是俺家的粮食,都在这儿了,您拿去,拿去就是了!”
“啐!谁要你的粮食,就那糟烂谷子,我还不稀罕吃呢!”
梁山镇上的一处小集市上,八九个军士正围成一团,其中一个头儿模样的人朝拽着他腿的老汉啐了一口,接着颇为烦躁的嚷嚷道:“快些放手,老子杀的鞑子没有十个也有八个,你这老头想尝尝老子的刀吗?”
说罢,他便唰的一下抽出朴刀,用刀背给那老汉狠狠的来了一下,接着便吆喝道:“兄弟们!走,喝老子的喜酒!”
“哈哈哈!大哥好生厉害!”
“嫂子,碰上我们大哥算你幸运了!”
“就是就是,快些回去吃酒吃肉!”
一群军士九个人,将老汉躲在小车后的女儿给拉了出来,然后为首的汉子将其扛在肩上,红光满脸的离开了。
周围围观的百姓见到此幕,纷纷不敢多言,只因那一队军士个个携枪带刀,凶狠无比。
期间倒不是没有人上来说话,有一在当地还算有些威望的教书先生看不惯,上来说道了两句,直接就被军士拳打脚踢赶跑了。
这还是教书先生,若是换做旁人,怕是要被卸掉一条胳膊或是腿,谁敢多言?
一行人没走多远,就听到他们队负责报信的小子跑了过来。
“大哥!教导牙的刘牙将带人过来了!”
这话一出,十个人顿时一惊,为首的队长表情有些慌乱,紧接着他就强作镇定的说道:“刘牙将来了又怎样?我与岳姑娘是两厢情愿,又不是没给银子,谁能说错?”
“岳姑娘,你还好吧?”
说完,他将肩上扛着的年轻女子放下,局促的问道。
然而女子已然是哭成了泪人,叫也不答,十个汉子看这场面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应对。
直到刘能带着教导牙的人赶到,看到这一副场面的时候,脸色变得铁青。
“都给我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