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开始你们的堂会,戏台子都给你们搭好了,你们谁先说话!说啊,安静什么安静,现在谦虚个什么啊,刚刚不是一个比一个厉害能耐吗?”
“说啊,不是各个血气硬气吗?喊打的,跑路的,装晕的,灭口的,朕的眼皮子底下,你们都敢这样闹腾了。”
“你们几个就是想气死朕是不是!气死朕对你们有什么直接的好处吗?”
李玕璋看着跪在御书房几个人,闹心的不行,首当其冲对着阮贤破口大骂,“你多大岁数和这几个小崽子闹腾,都不知道先拉架吗!”
边上的来议政的谢修翰、贺博厚都是默默的在想怎么跑路,是非之地,不走绝对要玩脱老命。
三个皇子跪着前面,沈简、阮贤跪着后头。
李玕璋暴躁如雷,在三个儿子跟前徘徊,挽起袖子锤李明泰。
“混账羔子,张口闭口就是你弟弟谋杀你,传出去你弟弟怎么做人,你怎么做人!”
李明泰挨了一石头背都打不直,冤屈的厉害,“父皇明鉴,儿臣路过就遇见阮元帅殴打十一弟和穆太子,当时被吓得不行,反应过来,就想着来告诉父皇。”
李玕璋气得要杀人,戳他脑袋,“你不想着先拉架,你跑来告诉我!你摇摇你脑子里的水吧!”
跪着中间的李明启偷笑,觉得李明泰活该。
李玕璋掐李明启脸颊,“你还笑你还笑,砸兄长你有理了,谁教的你这样的!”
李明启当即手朝着后一指,“我夫子在这里,父皇您问他吧!”
沈简真想扑上去给李明启一巴掌。
他心道:我教你甩锅自保,你居然用来对我。
果然教会徒弟饿死师父。
果真表姐弟,一个要送他入土,一个推他入坑。
李玕璋瞧着沈简,心口都能呕出老血,“对对对,差点把你这小病羔子忘了,每次闹事都有你漂亮的身影,我是说你锦上添花还是雪中送炭,你是不是没病,你说,你是不是装病!”
沈简忙不迭开口:“陛下,您挨着骂啊,怎么就骂到我了,我才是那个路过的……”
跪着李明启身边的李明薇,扫了沈简一眼,讽刺极了,“沈世子这话说的,本王也是正常路过,同穆太子闲话,轮起来,本王才是最无辜的。”
李玕璋非把他叫来内阁议事,他不想来,孙和儿和贺纤就在他书房外头哭。
来就撞见穆厉,非拉着他闲聊将他朝御花园拖,说什么,赏赏花、看看小天鹅。
他就想看那天鹅怎么追着他撵。
李玕璋脑子气得晕乎,想着还有个要死的穆厉,“对对对,穆厉那不省心崽子怎么样了,是不是要死了,要死了就马上丢回程国去,不能死大宜领土上了。”
谢修翰先贺博厚一步起身,“老臣去瞧瞧吧。”
李玕璋啐他,“瞧着你这可爱乖巧的外孙吧。”
谢修翰见李明启对他傻笑,糟心的别过脸。
贺博厚拱手,“陛下,那老臣去吧,到底是程国太子,不可怠慢。”
李玕璋怒道:“坐着喝你的茶吧!”
谢修翰、贺博厚对视一眼,都叹了口气,静静回到自个小凳子上坐着。
“刚刚说哪里了?”李玕璋气得窝火。
李明启提醒:“父皇说到要让穆厉尸骨还乡。”
李玕璋拧他耳朵,“朕问你了吗,朕问你了吗,闭嘴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