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膳陪着柔妃说了会话,阮今朝、沈简就出宫了。
马车之中,沈简抱着阮今朝,脑袋落到她肩头,柔声问,“朝朝,今年是去你家过年,还是来我家过年?我好安排。”
阮今朝脑袋蹭了蹭他的脸颊,笑着答他,“都行,你安排就好了,不过,初一咱们一道去给外祖父拜年如何?”
“这是自然的。”沈简想想,“那你就阮宅那头吧,去年也在哪里守岁,我的岁岁岁年年有今朝,看来真是老天给我这个脸。”
见他过来的唇角,阮今朝一把捂住,警告又来招惹他美色,一字一顿,“半年,半年,你少仗着俊俏来撩|拨我,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我不会上当的,休想吃我豆腐。”
沈简气的不成,愤愤然,“阮今朝,以前我身子骨不好,咱们除开那临门一脚什么没干过的,我也没死倒是活的神清气爽的,现在你是亲都不许亲了,你是要憋死我?”
如此个活色生香在眼前,又是他肖想了两辈子的姑娘,吃不到碰不到,就只能看,他又不是什么柳|下惠!憋都能憋死。
沈世子没好气,“照你这样说,那大婚我还不能圆房呢?”
“半年,少一天都不成,你的身体比什么都重要。”阮今朝一本正经,把沈简放在腰间的手拍开,戳他脑门,“沈阿简,再不安分打你了。”
沈简气得咬牙,别过脸靠着马车壁不想理会她了。
“阿简?”阮今朝凑过去,含笑哄他,“不能生气啊,顾喜说了,咱们要天天都高高兴兴的,你不是说了,我只要陪着你,你就高兴吗?”
“对对对,我可高兴了。”
沈简心中叹息,半年,那就是明年夏天的才能开荤了?
如今他晚间睡觉,黄沙几个还抱着铺盖卷来陪着他,生怕他自个做什么乌糟糟的事。
半夜他不过翻个身,就是一句,世子爷你得自重啊,您这样就只能让侯爷来陪您睡了。
离了大谱。
阮今朝捧着他的脸吧唧亲了一口,鼻尖在他脸颊蹭了蹭,亲昵极了,“好了,等半年过了,你要怎么玩我都让你尽兴还不好?”
“还撩|拨我,阮今朝,你是不是故意的?”沈简一把将人抱着挠她痒痒。
姑娘银铃般的笑声响起,“好了,我错了我错了……”
“过来让我亲一下。”
“不行!不给!”
“阮今朝!”
眨眼年关,年三十沈霁带着苏氏亲自登阮宅门。
沈霁见着来迎他的阮贤,笑着叫亲家公,客套又热情拱手招呼,“亲家公在京城可住的舒坦啊,要什么只管差遣人来侯府说便是,咱们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阮贤实诚极了,乐呵呵把人朝里头请,“哪里哪里,我在这里住着,就跟着提前养老似的,今朝和小胖没给亲家公捣乱吧?”
沈霁顿时心窝子被狠踩,小胖那扑腾货到处霍霍别人家瓦片,如今侯府每个月都要专门给小胖拨钱平事。
谢婉和苏氏拉着手边说话边朝里头走,谢婉咦了声,“玉安怎么没来呢?孔先生牌九都堆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