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厉再次附身,两手圈着他的腰身狠狠而下,如同啃咬猎物的凶兽,感觉怀中的猎物要跑,将其禁锢的更紧。
外面是宾客唱好的声音,咿咿呀呀的唱调从落着的竹帘缝隙用尽进来。
抵触的手不知何时圈在了肩头,谢宏言缓着气,好好同他说,“穆三郎,你别闹成不成?”
穆厉轻轻将他一托,让他坐到桌案上,两手落在桌边,如同将他覆盖在其中,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谢宏言觉得如今的穆厉就像一头倔强的小狼崽,只要遇着了,开口就是要他跟着他回程国。
明明两个人都知是不可能,可他难得露出了天真,觉得他多说几次,他就会鬼迷心窍的跟着他走。
穆厉直起身,目光冷幽幽的,似乎是抱怨,又像是不悦,“你可知我要出来一下,要甩多少眼睛,李玕璋、李明薇、李明启、沈简、阮今朝……”
“谢宏言,你是不是觉得陪我一夜,就桥归桥路归路了?”
穆厉有时候真想掐死谢宏言,什么都不言明,什么都无所谓,好像他什么在乎的东西都没有。
谢宏言觉得他好笑,眼眉带笑,两手环着后脖,声音极轻,“那我要说是,太子殿下会如何?”
穆厉脾气本就不好,被他这一激,火气真的起来了,目光落到他的衣领上,伸手摸他挂着脖颈上贴身带着的白玉蝉。
他行动说明一切,作势要拿回来,“不要我的东西,我也不稀罕,我的东西还给我。”
他都要走了,这个人对他就没有实话,从头到尾把他玩的团团转。
谢宏言是真的笑了,按住他的手间的动作,拒绝归还。
这白玉蝉应是个了不得的物件,此前他弄着白玉蝉的穗子出来,行宫的人瞧着他手里的物件,直接就跪下磕头,倒是把他吓得个好。
偏偏问他们都不说,王恐只是叮咛他千万别丢了,倒是把他弄得不安极了,觉得随身带着才安全,就编了个绳子挂在了脖子上。
他耐心的说,“太子殿下,年关是最光明正大走关系的时候,我虽没有入仕,到底是谢家的嫡长孙,自然忙的很,去年,前年不也是春月了才忙完了去找你吗?”
谢宏言握住白玉蝉,小声问,“这物件到底是什么,我怎么感觉我命薄承不住?”
穆厉见他抓的紧不肯给回来,直接去夺,“既然觉得承不住,那就还给我。”
“给我了,就是我的,我不要了知道拿去当了换钱花。”谢宏言主动亲了亲他,“过几日我去找你。”
穆厉恶狠狠地盯着他,气得不行,直接堵上他的嘴,不给他在说话的机会。
“不行!”
“可以。”
谢宏言按住他的手,不陪他在这里疯,眼底泛着红,喑哑着嗓,“有人……”
穆厉笑了,“有什么人?你两个弟弟都走了,阮今朝和沈简指不定在里头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你去做什么?”
“这里不行。”谢宏言抵住他肩头,深深喘气,“穆澹睨,你别疯。”
他只是玩得起,穆厉是真的敢疯。
关起来门如何他都奉陪,外头决计不可能。
“你小声些就行了。”穆厉环着他,辗转在他的唇角,鼻尖亲昵在他脖颈划过,“瓷兰,我有些想你了。”
防线瞬间破灭,谢宏言抵住他的手慢慢松懈,任凭他凑近的索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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