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程帝惊恐的看向谢宏言,“这人是你表妹?”程帝惊恐的看向谢宏言。
阮今朝使劲点头,声音拔高,“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阮今朝,谢宏言的表妹!谢修翰,我外祖父!”
程帝僵在原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谢宏言抬手捂脸,觉得今晚彻底玩大了,这阮今朝喝大了,怎么也和穆厉一样嘴里没把门,什么都敢说!
他无名火四面而起,目光冷幽幽去看金狼,“你们可真是一群大聪明,让他们两个拼酒?你都不知道在里面下的药,直接弄晕?”
沈简忙和程帝解释,“陛下,您不要误会,这位是我的夫人,司南的妹妹,我大宜镇国侯的嫡女,我与她才新婚就来办这差事,她不舍得我,就追着来了,一直都呆在我身边的……”
程帝整个人都石化在原地,什么都听不进去,脑子里头无数个炮仗噼里啪啦的炸。
沈简伸手在程帝跟前挥舞两下,疑惑的叫他,“陛下,陛下?”
见程帝一动不动,沈简眸子微闪,以为他刺激过大,伸手去程帝鼻尖过,有气有气,问题不大。
两个喝懵的人什么都不知道,阮今朝打了个酒嗝,脑子晕乎乎的,将就靠着穆厉肩头,继续适才的话。
“不对不对,小佟很听沈简的话,十三,十三虽搞事,但是怕挨打,对对对,小佟最怕沈简骂她,十三怕,怕他老子耳巴子……”
“不对,错了。”穆厉手里还拎着酒盏,脑子也晕乎乎的。
他看阮今朝,大约是想戳她脑门,眼神晃悠,直接戳到她天灵盖上。
“佟文根本不怕你们骂她,装乖呢,她那狗和她一个德行,没准背着你们,都成整个京城的狗老大了……”
阮今朝维护自家的狗,“放屁,我家有钱就是闹了点,不咬人的……”
穆厉楞了会,有点晕乎乎,“李明启挨打早就挨习惯了,你不打他,他还不舒坦,你们真的要收拾这两个,就得反着来,让沈简打佟文个好的,不是打着玩那种。”
阮今朝摆摆手,瞌睡也慢慢来了,还是努力说话,“佟文会跑,你当她傻得,次次沈简要揍她呲溜就跑了。”
穆厉:“这是你们的问题。”
阮今朝扶额,“十三,对啊,十三老能搞事了,他娘的,次次搞得无声无气,谁都发现不了。”
“这小子是个狠的没边的。”穆厉有点头疼了,“李明启不用打,你就让李明薇甩他十天半个月冷脸,他立马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李明启不需要打,晾着就成了。”
沈简看程帝傻了,难得管了,走上去问谢宏言,“这两个人在做什么,我还以为这里都尸横遍野了,急得我上马车还摔了一跤,你整我呢,你叫我来干嘛。”
“我听着两个人醉了,我都做好过来房子都塌的准备了,自然要去叫你过来,反正醉的不省人事了,咱们把后善了。”
沈简一副感动,还是嘴欠,“表哥,那你在这里混的不成啊,没人听你的。”
“好歹是穆厉的人,万一今日吃亏的是他,你觉得他们会听我的?”谢宏言嘘了一声,让沈简不要说话了。
沈简看那头要睡下去的人,心中念了个阿弥陀佛。
真的,他听着谢宏言来的人说,阮今朝和穆厉喝醉了发酒疯,他都没想着阮今朝是个沾酒倒的,只觉得今个搞不好得死人。
沈简见两个靠着脑袋开始打瞌睡的人,眸光沉了沉,“不过,适才穆厉的话倒是有些道理。”
“穆厉看人很准。”谢宏言淡声,“但不会让你看他的底牌,你们能看到的,猜到的,都是他早就想好的。”
沈简哦了一声,“表哥也看不到他底牌。”
“你高看我了,我不是他的对手。”谢宏言摇摇头,“再则,我门都没出去几次,外面什么光景我都不知道。”
他连东宫的地皮都没摸透,还去摸程国的官场。
见醉酒的二人开始睡了,谢宏言阻止金狼的动作,“嘘,让他们睡下去在去,是要他们吵醒了接着闹吗,不弄个人命出来,你不开心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