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爷你让我回去吧,我不想呆在谢大公子身边了!”
“老大,我以后有事一定冲在最前面绝对不缩边,求求你把我弄回去成不成!”
见疯癫状的云鹤,沈简、司南对视一眼,都是嫌弃的后退半步。
难得穆厉答应让他们塞个人过去,司南拎着云鹤后脖领就亲送上门了。
见云鹤心力交瘁,沈简安慰说:“吊着个脸做什么?跟着我谢家表哥吃香喝辣还委屈你了?”
谢宏言这里的衣食住行和穆厉一致,更别说穆厉在这个基础上,缺他自个都不怠慢谢宏言丝毫,阮今朝去享受了几日,连他这个夫君都不要。
司南觉得云鹤给他丢人,踹他说:“臊死个人了,你素日不是不爱出门吗,不过是换个地方给你呆着,你哭丧呢,老子还没死!”
他看不争气的云鹤了,“穆厉那头的人打你了,你打回去啊,打不过回来叫人啊,你抱着我哭有屁用,去抱着谢宏言擦鼻涕吧。”
“老大,你不知道我多惨,穆太子不是人啊,还派人跟着我,我拉屎都有人盯着我……”云鹤一肚子苦水。
他唉声叹气,“葫芦还说什么,谢大公子要是被投毒死了,这个锅他们程国不背,谁跟着谁负责,我就差抱着锅碗瓢盆给谢宏言做饭。”
“谢宏言稀罕你那厨艺。”司南推开云鹤过来的脑袋,“有人盯着你那不是正好,让你享受享受当大爷感觉。”
云鹤抱着司南胳膊使劲求,“他们当着谢宏言对我客套,谢宏言睡觉就把我当苦力,张口就是这是你们大公子要吃,这是你们大公子要的,谢宏言哪里有怎么磨人的,他们就想把我磨死……”
他直接抱着司南腿使劲求,“老大,我错了,以后有苦有难我先上,你要么把我弄走,要么就在给我派个人来陪着我。”
司南看往来人聚集的目光,丢人可以,这丢了大宜的脸就是大事了。
他哎了一声,“你一个穆厉都这样了,在给你找个伴,我岂不是只能来给你们两个收尸了,咱们带来多少人来,你心里没数吗?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
“老大,老大,咱们患难与共怎么多年了……”
沈简径直入内,帐子暖的厉害,地上铺着厚实的毛毡,角落间隔间点着熏笼,是皇家御用的龙涎香,里外烧着炭盆,用的专供皇室的银丝碳,过了屏风就有张桌子,摆放着各色点心果子,光是茶叶就预备了七八种,边上的八宝架子放着些书册。
这待遇这可以啊,难怪阮今朝成日同穆厉闹得要杀人,依旧厚着脸皮要呆这头。
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谢家这等清流之家,是不会允许此等奢靡之风的。
里头床榻边,养伤的谢宏言正靠着两个鹅绒软枕,慢条斯理给阮今朝解着九连环。
阮今朝耐心不够,奉行拳头见真章,对于这种东西都是嗤之以鼻,不过见梨梨玩了几次就来了兴致,奈何沈简就知道逗她玩,佟文直接给她大力破坏解决问题。
“你再试试。”谢宏言拿给阮今朝,一步一步的教她,温着嗓说:“挺简单的是不是?你手巧,我小时候解的差点上牙啃,用这个开智到没开多少,长了我不少气力是真的。”
阮今朝很喜欢和谢宏言呆着,大抵没人能拒绝温柔的人,她见沈简来了,和手里的九连环死磕,“你又来烦表哥做什么?”
沈简被夫人嫌弃,表示难受又无奈,“咱们到底是谁烦表哥?就你成日在这里闹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