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里的另外一层意思蔓延房梁,沈家是大宜的开国功臣,对大宜皇室很重要,我如今年纪轻轻马上就要当三品官员了,我还是以后的帝师。
“本世子的主皇后娘娘做不了。”沈简笑笑,他顿了顿,“只是,皇后娘娘,我想我有必要在好生给你说说谢宏言的身份。”
沈简背脊靠着椅子,目光却咄咄逼人盯着程帝。
“谢宏言,他是我大宜首辅的嫡长孙,其父是大宜的礼部尚书兼挑内阁阁员,其母是南郡清流文人大族姜家的嫡出贵女,大宜的柔妃娘娘是他亲姑母,大宜的十三皇子是他亲表弟,北地的阮贤如今的镇国侯是他姑父,他还有一位算的上姑父的人是谁,就不需要我多说了吧……”
沈简说罢,目光回到薛皇后身上,“你说,这事是我说能善了就善了的吗?”
“用男宠形容我大宜这位铁打的皇亲国戚,公主殿下是看不起谁?”沈简指尖敲着椅子,“原本,不出意外,应该坐着这里,以国为靠山同你们程国说话的,名正言顺是他才对,可是……”
他笑了一声,看着程帝,一切尽在不言中。
可是,你程国的太子殿下,把他给掳走了啊,他好心救你儿子出阎罗殿,你儿子却恩将仇报了。
你以为,掳走的就是个嫡长孙吗,你想的太简单,你掳的是大宜士族将来的话语人,是我大宜以后皇帝的表兄,是将来我大宜内阁首辅!
男宠你娘的男宠!
沈简正色,“今日这事,我希望程国能给我大宜个交代。”
边上听墙根的元铭无力的坐到地上。
摊上事了,真的摊上事了,他是不是活到头了……
这太子妃出身怎么猛的吗,穆厉不是太子怕都配不上了啊。
里间,阮今朝跟着太医去旁边询问内服外敷的药方使用。
谢宏言伤在眼角,纱布覆上去,一只眼顺带给掩去了光亮,他看始终坐在他旁边的穆厉,“太子殿下觉得我会找元铭的麻烦吗?”
穆厉抬手去握谢宏言的手。
谢宏言躲开,漠然盯着前方,“若在大宜,敢这样伤害我的人,不说全族死绝,也得自己拿命赔给我。”
“太子殿下今日眼见为实,我要元铭那只手,你给是不给?”谢宏言看穆厉怔住的神情,笑着起身,“我其实更想知道,刚刚你呆住,是因为我受伤,还是不知怎么保元铭呢?”
谢宏言抖了抖衣袖,缓缓说:“我在程国对你无用,不必元铭能给你赚钱,元家又是你朝堂的助力,所以,你是在想,怎么让我松口不追究元铭。”
“太子殿下不必担忧了,沈简已替你先声夺人了,你的存钱袋不好有洞了。”谢宏言指着外头,“滚,以后你是程国的太子,我是大宜的臣子,我此生都不想在看见你。”
“我原以为我这辈子都无法和南直隶那些斯文败类和解,他们和你比起来,至少是真心为我,想让我成才无脏,是我要与他们唱反调才弄成无法挽回的结果,而你……”
谢宏言不想再说,指着外头恨声,“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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