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谢宏言被穆厉哽的都不知道说什么为好,心口堵着口火气,“你真的是不可理喻!”
穆厉继续说:“我此前说把你祖父给你绑过来让你见,是你不要的,我没说不放。”
“你敢!”
谢宏言彻底不想同穆厉说话,“你爹怎么胖,八成是被你气胖的,我不是被你养的气色好了,是被你气的天天火气上头,才看着脸色红润的,你,你是不是有病!”
穆厉冷哼一声,谢宏言被他这德行气得火光闪现。
谢宏言深吸口气,告诫自己是读书人,不能辱骂穆厉长辈,“我告诉你,我要回大宜谢家,你我之事谢家人是要知道的,你明白吗?”
“不回来就不回来,何必用谢家做挡箭牌?”穆厉朝外走,“慢走不送,走吧,走吧,你们大宜暗杀了我三次,我一次次的还回来,我得让你们来程国一次,能给外头吹一辈子。”
“穆厉你他娘的是不是听不懂人话!”谢宏言跟着出去,一把抓着穆厉后脖领,将他扯了过来,“我说,我要回大宜,把你我的事告诉谢家,你听得懂这句话的意思吗?”
穆厉就笑了,“懂啊,你谢家要开席啊,不是你就是你父亲,我千里迢迢的就不好去了。”
“我他娘!”谢宏言毫无犹豫一拳头给穆厉砸了过去,恨恨说:“你去死吧你!”
穆厉面门被狠狠重击,直接毫无防备被闷了个好,他下意思就嗷了一嗓子出来。
边上观战的葫芦、白马听着穆厉嗷的一嗓子,立刻连滚带爬过去。
穆厉完全懵了,活了二十几年第一次懵的脑子都白了,他捂着吃疼的地方,“你他娘的真下的去手!”
素日让他拍几巴掌就算了,居然还真的敢和他上拳头了!
白马吓得去扒拉穆厉捂面的手,“大爷大爷,亲爹亲爹,你让我我看看,是不是鼻梁断了,见血没有,太医,太医,我的亲娘哟,快点去把秀都医术好的大夫都绑来!麻溜的,太子殿下被打,不对,太子殿下撞着鼻梁骨了!”
这要是传出去是被谢宏言揍的,岂不是要让人笑死了去,特别是阮今朝火越烈她越高兴的德行。
再则,穆厉要有个三长两短,他们这些侍卫不仅自己活到头了,全家都活到头了!
葫芦自个抖着激灵,穆厉已经是被盛淬打的半死都活下来的神人,谢宏言这文弱公子哥一拳头就让他疼一下罢了。
瞧瞧,叨叨嘴把谢宏言这好脾性的都给气的动手了。
他干忙护着谢宏言,按住他要冲上去再打穆厉的举动,他心道:大哥大哥,穆厉让你打一次已经是喜欢你的不行了,你还打他是要还手的了。
葫芦拽着谢宏言,劝着说:“大公子,大公子,太子殿下不懂事,您好歹虚长他点,您就把他当个屁放了,我替太子殿下给您赔罪。”
谢宏言挣不开葫芦,指着穆厉,“你这脑子做什么太子,你吃屎去吧!”
穆厉彻底回神,“谢宏言!你打我!”
“我打就是你这废物太子!”谢宏言气得呲牙,俊美的脸庞被气得发青,“你能活怎么大真的是运气,你怎么还没被人搞死的!”
“少说两句,少说两句!”白马赶紧开口,给葫芦使眼色把谢宏言先带回院子。
吵架是可以的,毕竟又是穆厉是真的嘴欠收拾,可打架是不提倡的,打太子那是谋大逆。
再则穆厉和谢宏言打起来,输赢都不论,阮今朝肯定要一把火烧了东宫的。
虽然说秀都是穆厉的地皮,阮今朝那妮子眼中那就是不需要她收拾后果的好地方,可劲的作天作地,作的的沈简都摁不住、;
更别说那头带的人手虽然手,但是各个都能打能闹,他们是要在秀都讨生活的,哪里惹得起那群不要脸不要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