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厉思考了下,稳重的点点头,“淑妃在李帝心中位置应是高于李十一,她在李十一心中地位也应该排老大的。”
淑妃真不是飘,混到她的层次,为什么要目中有人。
穆厉记着正事,将话头兜转回来,他就道:“既然老师说不知情,那么就把这个人交给我如何。”
盛淬说:“这不是我给不给,是李锦走不走,李锦没有活着的意志了,她没有死,大约是怕有人用她的遗体对李明薇做什么不好的事,怎么同你这猪脑子说呢,她现在就属于,谁都不信。”
穆厉无视盛淬的猪脑子言论,看向旁边树枝,搓磨小会儿指腹,问说:“您和母妃和李锦说什么呢?”
盛淬似在回忆,而后露出回忆没用的姿态,耸耸肩,说:“你娘和她说话,我在旁边一个字也听进去,两个女人各说各的,不是唬你没见识,要不是你身边这两狗崽子跳出来,你娘估计能和李锦打一架。”
穆厉:……
他抓住关键的地方再次询问:“所以,李锦是不会功夫吗?”
盛淬觉得穆厉脑子真有点缺陷,“你娘那嘴多损人你不清楚?李锦好歹也是做了二十多年皇妃的人,早就目中无人了,不是打不过你娘,能许你娘嘚吧嘚吧怎么久。”
说着盛淬就觉得有些丢人,摁了摁眼角说:“两个女人两只青蛙呱呱叫,边上两个崽子听墙角我都吵的没注意。”
得是亏得窝里反闹腾起来了,否则还真的不好说后面会发生何事。
盛淬说着就撂挑子走人,同穆厉说:“你自己收拾残局,不要把我牵连了,若是事发了,记得把我撇干净,就当是还我教你一场的恩情了。”
“老师。”穆厉叫住离开的人,他犹豫了下,声音有些轻:“念念呢?”
盛念念是盛淬的庶长女,盛念念的姨娘是程帝赐给盛淬的美人,看似恩赐,实则是想监视身为他老师的盛淬,盛淬当年为了他忍了程帝的打脸。
盛淬的虚情假意哪里是个小美人驾驭得住,很快就反水了,反水意味无用,到底是程帝用来恶心盛淬的存在,难产还是留下了奄奄一息的女儿。
他小时候不懂为什么琼贵妃、盛淬都能对着无知的婴孩露出憎恶的神情,甚至有时都在想,琼贵妃当初生下她的时候,是不是也是厌恶的想掐死他。
所以他很想保护这些无辜稚童,到底盛念念是难产,只是在取名的时候,盛淬突然说就叫念念。
程国姑娘多以叠字为名,盛淬盯着盛念念时候,似乎都在透过她在看谁一般。
盛念念难产体弱加上盛淬的熟视无睹,活脱脱的美人灯,成日汤药为伍,天热了病了还会害怕盛淬闻着药味心情不好,硬生生扛着。
年岁小时,他还能帮衬,渐渐大起来有了男女之别,他能帮的也越来越少。
穆厉见着盛淬不说话,再次问:“念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