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狼直接拦着谢宏言要乱走的步伐,朝着旁边作了个请,示意两个侍卫来把他好好请回去。
不是他吹牛,谢宏言怕是现在都没有把东宫好生走完过一次。
谢宏言见着金狼阻拦,更加笃定这里藏着什么人,金狼性子多是无所谓,不爱计较有什么忙他能帮,说一声即可都不需要回礼的,此前被阮今朝那头的人高估势力挨揍的几次,都没有红脸过一次,被东雀搞成那样,都是在劝架拉架。
“我就想逛逛。”谢宏言说,“怎么不行吗?”
金狼拒绝他逛逛,抬手阻止,脸上带笑,“大公子,我给你发誓,太子殿下真的没有背着你金屋藏娇了。”
穆厉闹腾是真的,不乱搞也是真的,用他的话说,在床榻搞的心思,放在朝堂上,他能得到的更多。
谢宏言不跟着金狼走,就说:“成,那你让我好好逛逛,一会儿我若找到了什么,金大郎君千万莫说是你自个的金屋藏娇。”
紧跟着阮今朝一声阿简,彻底让金狼想要跪在地上哭一场。
哇,这个挑拨离间的东西怎么来了!
阮今朝疾步跑到沈简跟前,抓着他衣袖小声说,“穆厉背着表哥在家旁边有个怎么富贵的宅邸,还让金狼来守着,还骗表哥说金狼回去走亲戚了。”
沈简听着这话火气蹭蹭起,本以为是阮今朝又撺掇谢宏言胡闹什么,他还说来调和一下,闻言,他冷冷的笑了一声,“太子殿下这金屋藏娇的是不是太目中无人了,莫不是成天都要在这里来打一头的。”
沈简吩咐勇叔,“去厨房看看吃食都有什么,在看看用度都是些什么。”说着,沈简温笑着望着金狼,“我们不逛,也不翻院子,就看看住在这里的人,是何等衣食住行。”
说罢,沈简眸光落到云鹤身上,颔首说:“你跟着谢大公子许久,大抵知道他在东宫是何等优渥,去比较比较,好好的比,这个真我们还是要好好较的。”
沈简拉着阮今朝手,给她弄了弄衣裙,哄着她说;“急赤白脸的做什么,咱们拿了证据砸死穆厉就好,你这手多金贵,怎么能够用来杀畜|生呢。”
阮今朝气得哼哼,沈简搂着她的肩头轻轻拍。
沈简望着谢宏言,言语满是调侃,“表哥,你且等着,一会儿我给你做条狐狸围脖,咱们回大宜冬猎的时候,正好给你御寒。”
沈简说着,声音微微拔高了些,目光环视在场的人,“何必同他们争执,这是别人家地皮,咱们是客,是客就有客的自觉,客随主便,他们要藏要骗,我们且看且听就是,反正,公道都在人心的。”
“不是……”金狼眼珠子都掉出来,觉得沈简这话太有攻击性了,“沈世子,你不要胡说八道坏了我们家太子清誉。”
“对啊,你们也别把我们当成踩狼虎豹的,坏了我们的清誉的。”沈简摸着阮今朝气鼓鼓的腮帮子,拿着手指要给她戳下去,软语哄着她,“我们干干净净的,别因着旁边的糟烂弄臭了我们自个。”
沈简见谢宏言望着自个,就慢慢说,“谢瓷兰,你那颜色好的没边,穆厉这种货色,把个子抛开,那就是烂大街,一抓一把,咱们不能自轻自贱,捉奸做什么,平白把自己弄成个小家子气的东西,分明错的不是你,你这一动,被骂嫉妒心强的就是你了,咱们不能慌的。”
金狼慌了,扯着要过去的谢宏言,立马改口,“不然我带你逛逛,这里风景还是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