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特殊情况,否则为什么要让病人在接受治疗的时候,更换治疗的医生?
不怕病人有什么应激反应吗?
蒋司成有预感...不,是肯定。
有哪个环节,出纰漏了。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现在盯着他们,他们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密切来往了。
他皱紧了眉头,坐在椅子上思考了一会儿,才回复:你周末不用来我这里接受治疗了,我这周有其他病人。
然后把记录上翻,无奈将他们以前的聊天记录一条条删除。
相信她那么聪明,会明白他的意思。
...
娇阳看到手机里面发来的消息,眉心微动。
什么治疗,每次她都去找他,都是做一些不正经的事情,美名其曰治疗,只是掩人耳目,为了防止薄云礼偷看她手机。
她一直做得很隐蔽,该删的都删完了,从两人的聊天记录里面看不出一丝痕迹。
不过...她什么时候和他周末有约了。盛家多大的面子,蒋司白也不可能对她的治疗期间,还接别的病人。
娇阳合上手机,眸光晦暗不明。
下一秒,她又笑起来。
“没什么好在意的。”
小姑娘恢复了好心情,一蹦一跳地穿过马路。
对她而言,没有什么比让一号消失更重要的。
玩腻了,她现在只想做自己。
...
娇阳去找了薄云礼,打开门,直接就给了他一个大拥抱,然后掂起脚尖,吻了上去。
薄云礼自是情难自禁,之后发生的一切顺理成章。
然后完事后,娇阳趁着他在浴室里的水声,懒洋洋地躺在床上。
脑海里的某道开关,仿佛被打开了。
小姑娘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色毛茸茸的浴袍,支着脑袋,神情娇媚,衣着暴露。
她笑着:“一号出来,我们谈谈。”
“怎么回事?”脑袋里,一道声音在疯狂地叫嚣,“云礼明明答应过我,从今往后和你断绝关系的。”
“男人说的话你也相信?”
二号仿若不敢置信般地捂住了嘴,然后笑眯眯地,态度恶劣:“所以我和他在一起那么久,和他上过那么多次床,你一次也不知道对吗?真可怜,居然一直以来都被蒙在鼓里。不过...现在知道也不晚。”
“不可能...这不可能...”一号捧着脑袋,痛苦地摇摇欲坠。
“你不相信吗?”二号恶劣地扬着唇角,继续煽风点火,“我还没有告诉你,云礼对我,比对你,可要热情地多。”
“不...不...”一号还在挣扎。
“要听听吗?”她张狂地笑着,拿出手机,在脑海充斥一号的尖叫声中,毫不犹豫地按下了播放键。
各种嘈杂的声响,里面的一男一女的声音充斥人耳,他们很疯狂,比一号记忆中他的任何一次都要疯狂,她在尖叫着,不断地受着刺激。
“别放了,求你别放了...”她的声音奄奄一息。
为什么会有女人像她那样厚颜无耻。
二号不听,她慢悠悠地把手指伸过去,把声音调到最大,恨不得整个房间都充斥着他们放荡的淫言秽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