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蒋司成。”他的声音平静又冷淡。
“呵。”
娇阳挑了挑眉,对此一点反应也没有:“你不是他,想他那种人,可玩不出这种花样。”
埋在她身上的男人顿住,保持了一会儿这个姿势,然后下一瞬间,器材室的窗帘又一下子被拉开。
器材室里面恢复明亮,一套套完整的器材出现在娇阳眼前。
她眉梢略微挑了挑,目光捕捉到眼前那个正双臂抱着胸,居高临下看着她的男人。
娇阳记得这个男人,好像是男罪犯里的头子,她记得一帮人都围着他,对他毕恭毕敬。
“你刚才承认了。”
时凌安眼神平静冷酷,“你和狱长蒋司成之间,确实是那种关系。”
娇阳继续坐在那把椅子上,衣服还在刚才被弄得有些凌乱,男人对着她露出嗤笑。
对于此,娇阳满不在乎的地把领口合上,慢悠悠地开了口。
她笑嘻嘻地:“男女之间同一种事情的发生,是可以分好几种关系的。”
“难道不是我想的那样?”
时凌安目光从娇阳身上扫过去,嗤笑的意味更深:“你出卖自己的身体给那个男人,好让他为你提供便利。”
“你的想象力很丰富,难道你没有发现,我其实一点儿也不想活着吗?”
娇阳表面上笑着,脑子里面转的飞快。
她刚才从来到器材室,到现在在里面和他发生了这些,甚至一起说话到现在,都没有人任何人进来打扰。
那是不是说明...这个男人,至少就目前这个阶段而言,可能会很有用。
“什么意思。”时凌安皱了皱眉头。
“我原本就是一个犯了罪该死的人,准确来说,我本来就是活腻了选择自杀。可是那个男人违背我的心意,一定要救我,甚至真把我救活了过来。
想来真是可笑,有些人想死死不掉,而有些人拼了命想要活着,却还是死了。奇迹总是会光顾在一些不需要它的人身上。”
娇阳扯了扯嘴角,男人望着她的目光开始有些变化。
“可是他把我救回来以后,并没有给我选择,而是理所当然地觉得他救了我,所以我余生的性命都应该是属于他的。
于是他就把我囚禁在这个监狱里面,剥夺了我的自由,二十四小时监控着我,让我连死都死不掉。”
“你是说蒋司成?”男人有些诧异。
不怪他会怀疑,实在是那个男人看起来就是一副十分冷淡的正直模样。
娇阳点头,抬起下巴,用一种十分恶劣且厌恶的语气:“我讨厌那个男人,现在却要我天天面对着他。所以我心情不好了,就要杀人给他添堵,他最好就把我给处决了,看到他不开心我就开心。”
时凌安沉默一阵。
“那么你呢?”娇阳面对他,唇角的弧度似笑非笑,“为什么你可以在这里出现那么久而他们都没发现,还有你的经历。我怎么有一种感觉,你好像特别讨厌你刚才以为的那种女人?这里面,有什么故事吗?”